模样，不由心生恻隐。李馨无力的朝林德大声斥责：“太过分了吧！”她和佟彩依一左一右，安慰解英，掏纸帮她擦鼻涕。
林德只是笑笑，没做任何辩解。
事情似乎就此解决？解英哭得难以自抑。喻知乖乖的站在不远处。看到林德望过来，喻知一个哆嗦垂下头。柴顺站立另一边，状似发呆。
伊振东带领大批警员过来。有人加入照顾解英的行列，有人招呼喻知，把他带到旁边，还有人走向出神的柴顺。
林德看向柴顺，突然大声朝前面的警员喊道：“停下！都停下！他的状态不对，让我来。”
通过林德提醒，众人总算发现柴顺的异常。这种异常，愈发明显起来。
柴顺翻着白眼，嘴里念叨：“不可能。我才是天选之子。我才是最强的。他只是弱鸡！来呀。你不是经常说话吗？快说呀！来呀！说呀！”
众人纷纷看向林德。林德走向柴顺，又很快停下脚步。他暗忖：“怎么他们都会主动陷入半失控？莫非，研究所在搞这种研究？看来，不亲自经历，他们始终不明白问题的严重性。”
林德扭头对旁边的伊振东道：“柴顺，就要失控了。还是你们来解决吧。直接击毙，其他人都后退。”
伊振东看看蹦蹦跳跳的柴顺，犹豫片刻，并未采纳林德的建议：“第一小组，你们去把柴顺抓过来。其他人后退，狙击手注意观察。”
“我听到了！”柴顺突然叫嚷，其实声音较轻，也就似寻常人说话。柴顺的嘴角泛起微笑。他继续呢喃：“对，继续说，我在听！说呀，继续，说呀……”
几个特警，胆战心惊的缓慢走向柴顺。待最前头的特警，距离柴顺还有三四米的距离，体育场里的所有人，包括林德，突然听到重叠的呢喃：“我看到你了。我看到……”
“对，”柴顺脸上的微笑突然凝固，他僵硬的跟着念叨起来，“我看到你了。我看……”
“不要靠近柴顺，退后，”林德高声呼喊，“击毙他，最好立刻击毙柴顺！”
柴顺附近的特警，纷纷扭头望向伊振东。伊振东尚未拿定主意，耳边的呢喃骤然响亮起来。不仅伊振东，在场的所有人，逐渐感觉大脑刺痛。
“开枪，”伊振东不由自主的抬手，按住太阳穴，“允许开枪。击毙他，立刻击毙柴顺！”
无论远近，无论一组二组三组，所有人都想响应伊振东的命令。然而，已经太晚，体育场里的所有人，头疼欲裂。大家哆哆嗦嗦的抬枪或者拔枪，却感觉手里的步枪或手枪，重逾千斤，根本就无法瞄准。
林德仍旧静观事态。
伊振东闷哼一声，开启对讲机：“狙击手，立刻击毙柴顺。”
然而，半天过去，柴顺缓慢的走过来，迟迟没有遭受枪击。良久，电磁噪音中，才传来某个狙击手的报告：“头痛，无法瞄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