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主办科举之事,早就在傅寒云的预料之中。
而宋唐虽然也早就想到,但是不免唏嘘感叹,“就因为是不重视的儿子,所以根本就不会考虑这个儿子在办这件事情时会遇到多少困难!”
六皇子在边疆赈灾,若不是他和傅寒云一直在暗中帮助,恐怕六皇子早就不知道被那些流民吃多少回了。
回来之后,有功之臣没有得到任何褒奖,反而被刺杀。
皇上表面上看起来对六皇子恩宠有加,但实际上则是极为凉薄。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不过这既然是一种考验,同样也是一个机会!”宋唐说话间,直接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把这个交给你们家将军有用!”
京城内一个精致的小院内,六皇子虽然一早就开始关注这件事情,而且手中有诸多证据,可是当看到查到的那些大鱼,不免心惊胆寒。
“欧阳家胆大包天,竟然敢掺和到科举之事,最可怕的是竟然还有几个王爷。”
六皇子义愤填膺,将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
朝廷大臣应该为国为民,但现在所有的人都在瓜分民脂民膏,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名单上的每一个名字随便一个拿出来,都足以震惊朝堂。
六皇子面色冷凝,而一旁的章侯爷,更是弃义的胸口,上下起伏,双眼猩红,“这些个混账东西,我们在边疆浴血奋战,他们中饱私囊,还有就是那高高在上……”的君王。
最后几个字没来得及说出口,傅寒云变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自古以来就是如此,普天之下,莫非王臣,路有冻死骨,朱门酒肉臭。难道你还没习惯吗!”
傅寒云语气轻柔,云淡风轻的说出了最残忍的事情。
章侯爷心绪难平,“你知不知道这些年来有多少人苛扣我们的粮食,边疆浴血奋战的人几乎只能吃半饱,连顿饱饭都吃不上!”
可是京城的这些人又在做什么,每日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还对边疆指指点点。
想到这些京城中的权贵,将自家子弟安排到边疆,他越想越气。
为了防止某人再说出更加激烈的言辞,傅寒云说出了正事,“皇上给了期限,七日内查清,证据是有了,只是……”
六皇子表面上看起来身份尊贵,但实际上人微言轻。
即便是手中握有兵权,但也是九牛一毛,根本无法与朝廷重臣相提并论,要想把这个差事办好,自然需要盟友。
傅寒云在宣纸上写下了一个二字,六皇子瞳孔猛然一缩,显然并不赞成,“与虎毛皮,太危险!”
“殿下太高,看二皇子殿下了,在我看来那只是一个纸老虎而已,放心,只要咱们抛出橄榄枝,二皇子一定会支持!”
傅寒云信誓旦旦,六皇子虽然心有顾虑,但现在已经无路可走,最后只能够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