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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冲,你找死吗?”
说罢,一双雪白小手搭在腰间。
作为除长孙冲之外第二个佩剑入太学的人,李长歌不可谓不高傲。
此刻一手搭在腰间鱼肠剑之上,一股英气勃然而发。
长孙冲连忙干咳两声,本来还说调笑两句,可是立马就改了口风。
“说错话说错话,长歌姑娘不要当真嘛。来,咱们先把剑收起来。”
“你看学生们都在这里呢,别再吓到他们!”
众人闻言直翻白眼。
吓到谁了这是?
哎哟!
然而也就是这时,一道苍老且肉疼的声音响起。
大堂门口,一位面色苍白且有些苦色的老夫子缓缓出现。
一手扶着高大门槛,一手……死死抵着屁股,好像生怕什么东西一不小心就流出来了。
众人目瞪口呆。
还不等这位姗姗来迟的老夫子开口,长孙冲就借坡下驴。
连忙笑道:“哟,旬大爷来了?快上请!”
“呸,瞧我这张嘴,什么旬大爷,旬夫子请上座。”
一众学生面面相觑,脑袋一片浆糊,这是……怎么了?
旬老夫子望着堂而皇之站在三尺讲堂上的长孙冲,顿感悲愤。
“长孙冲,你……”
仿佛一股无名怒火,熊熊燃烧。
所有人都知道,恐怕这位指挥使,又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