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以为顾君哀在夸他。
抬着下巴仰着头眯着眼睛回答道：“嗯哼哼哼！怎么样？看我牛b不？”
顾君哀冷漠回答。
“不看。”
...
祠堂内，除了两旁的灰色鬼影。
祠堂最前面柜台上的灵位香炉也都一个个自己燃烧起来，透出淡淡的烟灰。
就连最前面的大香炉当中都被插上了三根粗香。
顾君哀疑惑道：“这些鬼影应该是于家的各位祖先鬼魂，但是...这些人有些死了都不止两三百年，按理来说早就该消失了。”
“各位晚上出来集体吃饭有什么嘛。”于子风站在木柜旁边，眼神嚣张：“但是各位有所不知，我早些年混迹九龙的时候有个外号，叫做乌鸦。”
顾君哀：“为什么你能和鬼魂一脸自然的进行交流？你没看到它们都不会说话吗？”
于子风冷笑两声，拔出香炉中一根香插在自己嘴里：“不交流？我看那就别交流了！”
于子风双手抓在木柜上，双臂一动直接掀到了整张贡品柜。
这下这些灰色鬼影可坐不住了。
一个个动弹起来。
顾君哀刚开始以为这些鬼魂要发动攻击，但是片刻之后才发现不对劲。
这些灰色鬼魂动作缓慢，如同鬼中老弱病残，根本没有攻击人类的力量。
而它们缓缓移动，看样子竟然是想扶起于子风掀翻的贡品柜。
欺负这种鬼，于子风相当骄傲：“跟我乌鸦哥混还想吃饭？吃粑粑啦你们这些死鬼。”
顾君哀忍不住摇头。
眼前的于子风本性之恶劣，已经超出了她一个人类能想象的极限。
...
“子时一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更夫的声音再次传来。
不得不说，更夫的锣鼓声音很大，嗓门也很大。
让于子风有一种现在就冲出去揍更夫一顿的心情。
而祠堂内的鬼魂仿佛也听到了更夫的打更声，它们的动作更加慌张，想将地面上的贡品柜台捡起。
但这些灰色鬼影实在是太过虚弱。
别说是厚实的贡品柜台，就连几根掉落地面的香火都无法捡起。
“要不要我帮你们捡起来呀？”于子风弯下腰一脸和善的问道。
鬼影们先是一愣，然后齐齐疯狂点头。
于子风轻蔑一笑：“嘿嘿，我就不！”
顾君哀面色默然，她心中对于子风的下限一次又一次被冲破。
她看着眼前的于子风。
“难道这个家伙的下限...是负无穷吗？”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