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看了看,再摸摸鼻子已经没了呼吸。立马回来大声报告说没得呼吸了,不晓得死了多久。
话刚说完,铁拐哥身上的积雪便开始掉落,很快就爬起来开腔了:“何人说我死了,不就是睡了一觉嘛。”
这可把红菱给逗笑咯。
练武的都知道他练的是龟息大法,赵晓兵说他也太喜欢着弄人了嘛。
新军战士可不懂他的龟息大法,当真以为他已经死翘翘了,把前面几个战士着实吓了一跳。
稍息,大家又开始一路前行。
赵晓兵问他:“铁拐哥等着同行,是担心哥哥咯。”
“一个人太闷,还是与二哥同行的好。”
“你不在灵蛇岛上练功,是那里发生地震,山洞垮了?”
“当真如此,二哥如何晓得?”铁拐哥睁大眼睛惊奇地看着他了。
这一问,让他还愣住了,随口说个在书上看到的。
铁拐哥嘚瑟了,开森地说居然有人将他写进了书里,还一脸认真地说回头一定要借他一阅。
草,这年头当真啥子人都有了,难道他也是个穿越者?
赵晓兵的头有点懵逼了。
他不去想了,打马前行。
队伍在草原和山地间穿行,六月天的康宁大地到处是酥油花开,山谷里还有成片的格桑花,犹如一幅天然图画般煞是好看。
赵晓兵兴趣所致,哼起了西蕃歌曲: 一匹金色的骏马驰骋在草原,带着马背上牧人的希望……
刚唱了没两句,铁拐哥便说道:“哥儿高兴呢,当真是有得乐,有得哭的时候。”
赵晓兵听出他话里有话,感觉这趟保宁府之行定有凶险了。
可这人已到半途,不可能打道回府,再说他赵晓兵的脸上从来就没写有‘怕’字。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必须一路走下去。
傍晚到了炉霍,天色尚早,但再往里走就是原始森林了,翻译带着大家去驿站住店休息。
县令知道赵晓兵到了,马上过来见他。
他是不想惊动地方的,不过这炉霍县城就这么一条独街,几间房子,警卫战士还要住进军营才不至于露宿野外呢。
他只得跟着县令去了衙门。
这里海拔要低一点,盛产青稞,木材,又是进入西蕃的重要通道,才有这么一个小镇存在。
县令给他介绍说这个县名还是前任大总管索朗起的呢,他也知道,只有索朗才晓得那些个后世的县名。
县令给他报告,这里经济条件还行,小镇上、府衙里基本上都吃汉式膳食,下面的堡都还在吃西蕃膳食呢。
县令告诉他牧民养了许多的牦牛,却只能挤牛|奶,做酥油。
主要收入还是靠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