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爹娘一左一右都在,从他老子身上轻轻爬过去,下床尿尿去了。
赵晓兵伸手摸摸云朵脸蛋小声道:“这么乖的娃,只有你才生的出来呢。”
云朵脸都笑烂咯。
原来,两人早就醒了。
吃过早饭,两人第一次破天荒地送孩子去上学,等到看着昌云昂首挺胸进了学堂,两个都会心地笑了。
他叫马车先去云朵的医学院,小女子靠在他肩膀上说没想到他那么爱昌云,他摸摸女人脸蛋说自己的娃娃我都不爱爱谁的。
跟着两人就在车里摩擦起舌头。
再回到办公室都大上午了,侍女小丫头见他来了,马上泡好龙井给他送来,他坐在太师椅上欣赏着那茶叶片,久久不上口。
侍女问有啥不妥?
浓郁的杭州口音听着十分迷人,他重重地摆了摆头,说没有。
小丫头说怕有毒吗,直接端过去喝了一口又送给他。这个举动把他给逗笑了,不愧是一个耿直的小丫头呢。
赵晓兵看着茶碗边上的红唇印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他曾经听说过一个笑话:一个女下属和她的男上司搞上了,他的老公为了报复,趁着女人睡熟的时候在她胸口的小山顶上涂起毒药。
几天后他老婆悲伤地说他的上司被人下毒,死了。
他问凶手找到没有?
她老婆说没有,捕快正在查各种奶,他问怎么和奶扯上关系了?
他老婆说上司断气之前一个劲地说:“真想不到啊,连奶都有毒。”
哈哈哈。
演变成现在的唇膏有毒,小丫头涂在唇上,接触茶碗,让茶碗带毒,他去吃茶,染毒后不就毒死了他。
呵呵,这个故事就杜撰起了。
赵晓兵突然打了个激灵,唇膏是不是真的有毒呢?
他不信自己的运气就那么好。
转过茶碗来指了指唇印,小丫头的脸刷地红了,立马过来要端走重泡,被他挡住了。
他相信这丫头的纯真,相信这唇膏无毒,端起茶碗来比着唇印下去喝了一口,说不错,就是这个味儿。
接着又喝了一口,叫续水。
丫头红着脸马上去了。
再端上茶来后,她说这茶是他家自己做的,他爹爹都做了三十年的茶呢。
赵晓兵奇怪了,说既是做茶人家,家里也算殷实,为何还要来这成都呢?
丫头说哪有大人想象的美好,北蛮过江后一路劫掠,茶叶营生一落千丈,这些年做茶也没多大收入,官府说的来成都就是进皇宫,她就来了。
他问,到了蓉城感觉如何?
丫头说觉得比临安强多了,城市那么大,街道那么宽,道路那么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