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佳机会,只是不知道敌人会走哪一个方向来。
赵晓兵叫他去找徐静,分析研判情报。
因为调动了甘青地区一个骑兵师,马上调陈吉山的骑兵去靖远一带机动预备,现在又令一旅步兵进克木,肯定是藏不住的。
战线太长了,总有薄弱之处。
赵晓兵总有预感,敌人会趁此机会下手,狠咬一口,究竟在哪里呢?
过去,他依着脑子残留记忆,还能蒙着大概的时间地点,甚至对手是谁,战争规模有多大都能预判。
如今这种没有预见的仗打的太少,大战几乎没有过,他心里很不踏实。
盲人走路是最可怕的,弄不好就掉进坑里去了,赵晓兵手心都出汗了。细细思量时他觉得自己的防线是多么的脆弱,不堪一击。
次日,来到参谋部,兄弟们都站得笔直的候着,叶伯成说依然没有发现敌人动向。
他问:“我们进去了六万大军,一万民工队相助。为何这次尼池战损那么大。”
叶伯成犹豫片刻,摇摇头说:“当下只能是推测,应该是西蕃反击太猛烈,或者有新手段,甚至包括引入了强援。亦惑,亦惑……”
赵晓兵问他亦惑啥?说出来。
“亦惑是胡拥军师长判断失误,出现兵力部署上的严重错误。”叶伯成慢吞吞地说了出来。
这是不可能的,胡勇军作为一名久经沙场的老将了,怎么会犯下这样的低级错误。
赵晓兵非常的不理理解。
“敌人知道我们肯定要去支援,他们会怎么做?”赵晓兵明显停顿了一下,继续问?
“避实击虚,攻其不备,打击我们的薄弱之处。”
“对于蒙军,我们的弱点在哪里?”
“瓜州,武威,都有可能。河套灵州,延安府的麟州也有可能。”
赵晓兵点点头,继续问:“你们背靠背来判断,敌人会从哪里来?”
“西面若是走沙漠行军,只能是偷袭,北面草原宽阔,便于骑兵作战,于他们更有利,我等判断敌人将走平凉和九原而来,从九原进来的可能性极大。”叶伯成思虑片刻回答道。
“如此,如何派兵布阵?”他问。
“前面的不变,诱敌出动,调饶凤关内安康之兵北上备战。”
他说:“如此,再通知陈吉林抽调两个旅抄近道入关中,令朱有才将关中三个预备旅立即转入正规军,划归陈吉山,李兴志,王飞节制,情报部继续扩大侦查范围。”
赵晓兵听完后立即下子,让叶伯成安排下去。
下午,赵晓兵在院子里嗮太阳,这种时候最熬人了,知道敌人肯定要来,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从哪里来?
他把罗泽宽叫来,询问后勤辎重保障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