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铺成的地面足够平坦,也足够承受开炮的冲击,需要的只是固定住避免位移而已。
“大王,我等都是迫于无奈……”
蔡廷臣哭着说道。
“不要跟我辩解什么,你们是不是无奈咱们都心知肚明,你们是投降的,按照规矩的确可以赦免之前从贼,但我就是不讲道理了,我就是野蛮了,你们想靠着什么道理来束缚我,可我就不跟你们讲道理了,总之我今天就要十个之前的七品以上来试炮,如果你们交不出十个这样给我试炮的,那么杨某就效法陛下的第二步了,你们知道那是什么。”
杨丰说道。
说话间他迅速往旁边退开。
而他背后的战舰炮门打开,十几个炮口伸出,直接指向了这些官绅,虽然不是横海船的重炮,但也都是七斤炮,这样的距离效果不会有太大区别。
杨丰就是要彻底撕掉这些士绅之间最后的那点维系,让他们互相之间结下世代的仇恨。
要知道地方士绅都是互为姻亲的。
几百年联姻之后,早就编织出盘根错节的网络以控制地方。
而这种和平解放让这个网络保存,以蔡廷臣为例,他和本地另一世家劳家就是姻亲,劳堪做到副都御使,是张居正亲信,张居正死后被清算,但蔡廷臣依旧做到布政使。这个网络不彻底打碎,以后他们还是会控制地方,哪怕民兵化之后他们最多有点短时间的蛰伏,但用不了多久还是会靠着财富和姻亲夺权。
南直隶已经开始有这苗头了。
这也是江西士绅没有真正抵抗的原因,他们隔着近,已经能看出他们其实并不会真正被灭。
只要活着,财富保住,那他们需要的仅仅是蛰伏几年。
当然,他们并不知道,杨丰很快就会掀起一场真正的风暴,对他们进行一场降维打击。
但现在只能暂时让他们乐着。
毕竟杨相国还没完成对自己势力范围的一统。
那些官绅们面面相觑……
“大王,大王,小的检举蔡廷臣,他是梅国桢同党,他还与之前弑君的舒曰敬等人关系密切,还有个侄子至今跟着梅国桢做指挥,他就是和梅国桢商议好了留下等着机会的。”
一个老家伙突然扑到杨丰面前喊道。
“你血口喷人!”
蔡廷臣惊恐的吼道。
紧接着他也扑到杨丰面前。
“大王,这老东西家里有水牢,去年光打死的佃户就三个,还好强占佃户妻女。”
他说道。
“大王,他血口喷人!”
“大王,您可以去他家搜。”
……
然后两人开始互相攻击。
原本应该还是沾亲带故的两人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