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说总裁大人，不知道接下来会不会死的很难看？
那又能怎么办？
这明显是一道送命题，他现在是夹缝生存，一边是老板，一边是恩师，左右都不是，是该为他想吗？还是该为她想，左右为难中……
夏晨雪看着满脸求生欲的江明亮，心里忍不住想笑，脸上的表情却依然严肃，她一本正经的说：“既然你知错了，我也不为难你，给你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要吗？”
改过自新？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好像走错了地方，这是设计三部吗？
确定不是警察局或者拘留所，不管是哪，他仿佛都摆脱不了惩罚，他认了。
“师傅，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顿了顿，他灵光一现，脸上浮现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哈哈！师傅，你不是让我去做双重间谍，帮你监督楚总，看看他身边有没有什么莺莺燕燕，我再来和你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