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医术高超,与慕容城又是朋友,不知道有没有给他把过脉?”
沈司景道,“他不愿我给他把脉。”顿了顿声,他又道,“怎么?他病了么?”
岑霜恍然间明白,慕容城中毒的事,果真是除了她和盖虎以外,再也没有旁人知道了。
原来,他这么信任她。
“没有,他身体好着呢!”
一抬头,岑霜正好看到慕容城。
“阿城?”沈司景道,“你脸色看起来怎么不太好?”又道,“需要我为你把脉么?”
慕容城凝视着岑霜,“我好不好并不重要,反正从始至终,我都是个没人料理的。”
“......”
沈司景看了看慕容城,又去看岑霜,而后垂眸一笑。他看向盖虎道,“走吧,咱们去前面等他们。”
“啊?为什么?”盖虎还没弄明白原因,就已经被沈司景给拽走了。
“干嘛这么看着我?”
慕容城凝着她不语。
岑霜眉头微皱,“没话说我可走了!”见他站在那儿一动不动,也不开口,瞥了他一眼,提着龙雀大刀径直朝前走去。
谁知刚走了两步,就又被人给拽回来了。
“慕容城你有病?”
“嗯。”他道,“你知道的。”
“我!”她气不打一处来,挑了挑眉准备发脾气,又忍了下来。
“好,说吧,你哪儿不舒服?”
慕容城伸手戳了戳心脏的位置。
“心口疼?”
“不是。”
“那怎么了?”
慕容城道,“心塞。”
“啊?”
“岑霜。”他紧锁着她的目光一字一句道,“我、心、塞!”
“......”用得着吼那么大声么?她又不是聋子。还有......心塞是什么鬼?以前没听说过毒发的时候有这个症状啊?
慕容城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她瞪着他,“怎么?我又得罪你了?”
“没有。”他摇着头道,“我倒希望你得罪得罪我。”
“......”果然是有病。
她丢下他,去追盖虎和沈司景了。
有岑霜和沈司景两个人在,给新兵营里的新兵检查身体简直是轻而易举的小事。只是,大家都挺高兴的,唯独慕容城,从始至终冷着一张脸,紧抿着唇神情严肃。又因他一直跟在岑霜身边,以至于有新兵想上前感谢,也不敢靠近。
给所有新兵检查完身体后,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因为城门已经关闭的原因,岑霜一行人决定晚上就住在营里。
吃晚饭的时候,盖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