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时,便会不知不觉的睡过去,可等到睡到床榻上时,却又死活睡不着,心里就跟猫挠似的,一阵阵的莫名烦躁。
孟让便觉得,这可能是自己老了的缘故!
洞府的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随后,便有一名铁塔似的汉子,从外面走了进来,看到坐在椅子上打盹的孟让时,忍不住便开口道:“孟老,都准备妥当了!”
听到这壮汉的话,孟让原本闭着眼睛打盹的人,顿时睁开了双目,望着面前的壮汉,道:“那边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听到孟让的这话,面前的壮汉,嘴角顿时微微一撇,目光望着孟让时,忍不住冷笑道:“那姓崔的,不希望咱们动手呢!”
“他们总是这样!”听到壮汉的这话,孟让原本一双浑浊的眸子里,顿时也露出一抹冷意,随即,便冲着面前的壮汉道:“休要理会他们,你们只管动手便是了!”
这话落下时,目光却又望着面前的壮汉,禁不住微微皱起眉头,有些不确定的问道:“天宝可是查清楚了,那姓徐的身边,就只有几个人?”
“孟老放心吧!”听到孟让的这话,面前的壮汉,顿时便自信的笑笑,冲着孟让说道:“这几日,某家就一直暗中盯着那姓徐的,那姓徐的身边,的确没什么人可用的!”
“张亮那边呢?”听到壮汉的这话,孟让的双眉,便微微的皱着,似乎还有些不死心似的,目光望着面前的壮汉,问道。
“张亮已经带人回幽州了!”壮汉对于孟让的疑心,微微的有些不悦,可表面上,却还是显得十分恭敬的样子,冲着孟让说道:“某家亲眼看着张亮带人离开的!”
“那就好!”听到壮汉的这话,孟让原本的疑心,顿时便消散了许多,目光望着面前的壮汉时,微微叹口气道:“既如此,那便就别客气了!”
这话落下时,眼见着面前的壮汉,已经转过身准备离开,孟让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冲着壮汉突然问道:“对了,那张仁没回来吗?”
“张仁被某家留在冀州了!”听到身后孟让的这话,原本已经转身的壮汉,不由的回过头来,目光疑惑的望着孟让,问道:“孟老找张仁有事?”
“没药了!”听到壮汉的这话,孟让顿时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冲着壮汉晃了晃,一脸苦笑的道:“这药只有那张仁才有!”
“某家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看着孟让手里的瓷瓶,面前的壮汉脸上,神情微微的犹豫一下,目光望着孟让,小心的说道:“孟老就那么放心这个张仁吗?”
“天宝这话什么意思?”听到壮汉的这话,孟让的双眉,便顿时微微一皱,目光疑惑的望着面前的壮汉,道:“你是怕那张仁对老夫图谋不轨?”
“孟老可别忘了,那厮终究是个外人啊!”有些话憋在心里很久,此时,既然已经说开了,壮汉便索性直接了当的说道:“更何况,那张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