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弥回过头发现了其流子的碎碎念。
“没...没什么...”
被发现小动作后的其流子吐了吐自己的舌头,接着故作可爱的挽起了绵弥的右手,“我只是在想今天晚上康一先生的爸爸妈妈不是要举办家族晚宴吗我也参加晚宴的话...能不能也遇上一两个长相帅气、个子又高、家里条件还不错的男孩子呢虽然说不一定像你和康一先生那样结婚生子,但有个不错的男朋友还是挺好的”
“啊原来是这样啊...”绵弥的五官上又挂起了喜悦的表情,似乎刚刚的那一阵愁云惨雾已经像胃里的空气一一排出了体外。
“呐呐其流子酱吗,你要是真的看中了今晚家宴里的某个男孩子的话定要和我说呢”绵弥向着其流子眨了一下左眼,“我呀...搞不准还能帮你和那个少年结缘哦”
“真...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可就太谢谢你了绵弥酱...”其流子强颜欢笑地说道。
“不客气不客气像爱情这样的东西其流子酱你大可以问我呐,在这方面人家可是专业的哦”说着绵弥做了一个卖萌的鬼脸。
“锡锡——锡锡——”
障子外的传来一阵悦耳且空灵的金属敲击声,那声音混合着庭院中摇晃的树梢,以及屋檐上滴落下来的雨露,宛如弥留之际死者身旁的诵经声。
“听声音好像是接我们赴宴的和尚来了...”其流子听见这金属敲击地声音,缓缓起身打开了大门处的障子。
只见两名身穿五条袈裟的僧侣带着六个已经剃度的沙弥站在绵弥小姐下榻的房间之外,负责护卫的雉刀侍女面无表情地看着来者。
“有请绵弥大人上轿...”
为首的两名僧侣微笑着向其流子以及绵弥鞠躬,其中一人手持生铁锡杖负责“开道”,另一个则捧着千手观音浮屠像的半身像负责“护灵”,而在其的身后六个沙弥则扛着“驾笼”(日本的轿子)静静地等候绵弥的乘坐。
“那个...我是要坐这个东西去参加康一君家的家宴吗...”绵弥有些结巴地说道,而她的眼睛却不自主地看向那几名僧侣带来的“驾笼”——
黑黄相间宛如黄蜂般的“木箱”在室内烛光的照射下却散发着太阳一般的光泽,其的两面是用黄金烙烫着观音菩萨的法相,“驾笼”顶端以楠木为轿杠,其上嵌套着波浪与海鸟花纹的铁片,而内部则用上等的丝绸以及香薰,充当靠在身下的蒲团,
“这个东西感觉...有点太老气...太封建了一点儿吧...”站在身旁的其流子时不时观察着绵弥小姐脸上的表情,在她眼里像绵弥这样的家伙应该是属于较为西化与开放的新时代女性,像这种女孩应该不会对“驾笼”这样的东西抱有好感的。
“但是...绵弥酱,你将来是要嫁给康一先生的...我感觉坐这种东西肯定是会让你不舒服,但为了给康一先生的爸爸妈妈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