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道：“她正在破境神通，息壤学院降临时……她必会成功！”
“你对她那么有信心？”张茶看向韩清泉，这人活不成了。
韩清泉苦笑，抬起手掌，张茶不由眼神一缩。
只见他的手掌中，一条黑线从掌心“劳宫穴”一直蔓延，最终消失在衣袖之中。
“断掌之命，换命之法！”
韩清泉苦笑，表情却很平淡：“我一死，她就会立刻破境成功！”
张茶眼皮直跳，他忍不住看向自己的手掌。
在记忆中，那里原本也有一条黑线，只是随着前身的死亡而消失了而已。
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当日昏迷前，恍惚看到黛竹在翻看自己的手掌。
当时，她就是在找这条黑线吧！
张茶抬头，看向韩清泉，冷声道：“以你之命，换她破境，你甘心？”
“其实，自从师妹入门，我就愿意为她付出一切。”
韩清泉摇摇头，笑道：“其实，这一切都是我自愿，否则，她拿不走我的气运，也克不死我。”
张茶不知道说什么，对韩清泉来说，他为心中真情而付出一切，心甘情愿。
但是张茶却觉得，这一切都不值得。
韩清泉咳嗽了两声，用最后的力气将手中蝴蝶玉佩扔给张茶，脸上露出祈求之色：“公子，拜托了！”
张茶低头，看着韩清泉，他不忍拒绝。
“如果遇到她，我会转交给她。”张茶点头。
有机会，他也会寻到黛竹，问清楚一些事情。
他们之间，同样需要有个说法和交代。
看到张茶答应，韩清泉瞬间松懈了下来，仿佛完成了心愿。
只见他脸上突然爬上一丝黑线，眨眼间就布满全身，生机不断消失。
张茶脸色难看，心中发寒。
韩清泉露出解脱的笑容，口中断断续续道：“……告诉师妹……小心……小心，师傅，她，她也是……”
这一句话还没说完，头一歪，彻底失去了呼吸，就连体内的神婴也一起消散。
看着韩清泉死去，张茶眼中的寒意更甚。
慈航斋！
黛竹！
断掌！
换命！
还有韩清泉的死亡。
若不是他重生，或许也如这韩清泉般，到死也这般痴情！
叹了口气，张茶走过去伸手感知了一下，确认韩清泉的确是死了。
他随手将韩清泉腰间的空间戒指取下，然后就地挖了一个坑，将其送进坑中埋了。
尘归尘土归土，即便是在这宇宙中，又有什么区别？
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