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内那枚丹药取出,让杨牧之服下。
“这颗丹药没有名字,只为清除你体内那些药材精华的束缚,让他们回归到药材精华的本质,接下来,你再饮下这一滴天罗花精华,还有这一瓶灵药之血……”
他递给杨牧之两个小瓶,尽力克制住激动的心情:“我们就开始炼丹了!”
杨牧之依言一一照做,只是喝那一瓶混合之血时,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孙闻寂坐到杨牧之背后,在他身上几处经脉关键位置设下禁制,杨牧之就全身僵硬,不能动弹了。
“呼!”的一声,孙闻寂手掌中五雷正火汹腾而起,被他一直压制,白紫火焰慢慢变小,最后凝聚成一条流光莹莹的白紫光雾。
孙闻寂以一根手指抵着他背部,本源灵火缓缓钻进杨牧之体内。
以特殊手段压制的五雷正火,进入足太阳膀胱经,经由曲差、风门、胆俞、脾俞、神堂等穴,再游经任脉,过水分、神阙、气海,最后竟然真的一路无阻的进入丹田。
杨牧之全身不能动弹,但感知还在。
那股由五雷正火凝聚的白紫光雾一路在体内游走,就如一条火蛇在血肉里钻一般难受。
那条火焰长蛇所过之处,一片狼藉,经脉虽然没有被烧焦,但很多地方都被炙烤得蜷曲起来。
那种痛,足可以用痛不欲生来形容,可偏生他又不能动弹,就连痛哼几声,都做不到。
杨牧之的一张麻脸不断扭曲抽搐,眼珠子不断翻白,眼泪刷刷流了出来。
这不是哭,是痛楚。
白紫火焰长蛇悠悠进入丹田,蜿蜒围绕着那颗正在慢慢褪去沧桑的丹丸,不停的旋转聚集,最终包裹住那颗逐渐变得鲜艳的丹丸。
“呼啦”一声,白紫火焰瞬间恢复本源灵火的狂暴,疯狂炙烤着杨牧之的丹田。
丹田内那颗金丹,也被白紫火焰波及,在惊人的高温烧灼下变得熠熠生辉。
杨牧之全身大汗淋漓,那种痛,比之他九岁那年,收服大日金焰还要痛苦几分。
他的牙齿咬得嘎吱作响,似乎要将那种痛,全部从牙齿间挤压出来。他整个人已经痛得虚脱,但由于几处经脉要穴被制,一身肌肉就这样被无力的支撑住,就像是一个干瘪的破麻袋,挂在凌乱的风中。
就在杨牧之快要昏厥之前,他感觉到少商窍穴的点绛唇开始轻轻的颤鸣,紧接着,是太冲窍穴的大日金焰变得狂躁起来,再然后是冲门窍穴的相思圈,也开始蠢蠢欲动。
剑在厘中,期之以声。
杨牧之心念一动,莫非,他们感应到了什么?
他竭力忍住极致之痛,现学现用,以大日金焰凝聚出一片火雾,悄悄溜进丹田,杂糅进白紫火焰中。
大日金焰终于安静下来,开始认真感知那团五雷正火的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