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净的心,是这样吗?”
杨牧之闭着双眼,一如年少之时,在娘亲安全而又温暖的怀抱中熟睡。
他的嘴唇微微蠕动,口齿不清的重复说着一个词:“藏巧于拙!藏巧于拙!”
林薇紧了紧臂弯,用自己下巴贴着他的额头。
也许,只有天才会知道,这个年轻人经历了一些什么,这么多年的藏拙,这么多年的隐忍,为的是什么?
他的娘亲,又会在哪里?
地字号独院只有一个厢房,也只有一张床榻。
林薇轻轻拍着被她半抱在怀里的杨牧之,听着熟睡的他发出轻微的鼾声,她的脸上满是温柔。
一直到她也沉沉睡去,再到第二天早晨被鸟儿叫醒。
林薇转头看去,杨牧之正盘坐在一张长凳上,波澜不惊,不动如山。
这个小家伙,是在长凳上坐了一晚吗?
“今天是正月二十三,再有五天,就是瑶儿的大婚,她,应该也要来云顶城了吧?”
再看长凳上盘坐不动的杨牧之时,林薇脸上的笑意更浓。
或许这就是大家常说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喜欢。
……
正月里的阳光,格外温暖。
杨牧之只是让林薇在院子里晒了晒太阳,并没有让她出过客栈。原因无他,是因为云顶城最近疯传的那个流言。
“哎,你们知道吗?原来那个可恶的采花淫贼,竟然就是那彩云城的楚家女婿。”
“楚家女婿?是哪个?”
“还能是哪个?不就是彩云瑶仙的夫婿,那个杨牧之,杨麻子!”
“是他?嗯,有点不对劲啊?彩云瑶仙是胭脂谱上第二名的大美人,他杨麻子还需要去外面采花?”
“嘿嘿!这你就不懂了吧?即便是天下第二的美人,总也有吃腻的时候啊,这时候出去寻点新鲜的野花,她们不香吗?”
“这倒也是,家花始终没有野花香嘛!”
“哎,我可是听说了,那个色胆狗胆都包了天的淫贼,到了咱们云顶城了,据说还大摇大摆的住进了风雪客栈。他难道不知道,被他糟践了的那几位女子,她们的山门都在寻他报仇吗?”
“唉,这些年轻贼子呀!找的就是一个刺激,他敢如此招摇的来云顶城,自然是不会惧怕那几个小小山门喽!”
“嗯,说的对,好像那个杨牧之,能接得下十三境的一剑,又岂会将几个未入流的小山门放在眼里?”
“唉!艺高人胆大啊,活该他能做这采花淫贼,家里藏着一朵天下第二的美人花,还能出去寻花问柳,羡煞人也!”
“呵呵!说的也是,羡慕归羡慕,不过呀!要是老子能夜夜抱着天下第二的美人睡觉,我才不会出去找那些歪瓜裂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