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的责任。
她也知道,杨牧之看上去一脸的无所谓,但被自己在意之人误解,那种感觉,岂是那么好受的?
杨牧之拍了拍手掌,回到床榻边安静坐好。
林薇突然将床榻前的杨牧之一把抱进怀里,温柔的抚着他柔顺的头发,“牧之,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吧!”
是谁规定的,男儿有泪不轻弹?
杨牧之没有忍住,他的眼泪涌了出来,然而他没有哭出声来。
他半躺在林薇温暖的怀里,想起了他十岁的生日,也是在一个这样温暖的怀抱里,那个温柔的声音告诉他:
慢慢人生路上,总会有犯错的时候,只要你内心是善良的,出发点是善意的,被人不理解,又有什么好辩解的呢?
懂则心通,不懂何妨?
即使全天下人都不肯理解你,只要你自己无愧于心。
那么,但笑何妨?
杨牧之坐起身来,换了一张柔柔笑脸:“薇姐,我来替你解除最后一节冰椎寒毒!”
林薇那迷人的脸上再无羞涩,她一件件脱去自己的衣裳,嘴角噙着笑意,任由杨牧之将一颗冰凉的丹药塞进嘴里,任由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洁柔软的身体上。
窗外,朦胧的月色爬上枝头,一片树叶晃了一晃,轻盈落地。
杨牧之没有扭头,他依然目不转睛的盯着林薇雪白光滑的身子,静静等着那第二十四节冰椎显现。
而窗外那个姗姗而来的熟悉气机,他自然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