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合情合理、惬心贵当，我钦佩她都来不及，如何会怪她？”
可可悄悄伸出大拇指，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一边点头一边“嗯！嗯！”了几声。
戚夫人多看了一眼杨牧之，心中暗道：“这个小家伙，莫非是个阿谀奉承之人？”
其实，她是真的误会了杨牧之。
自从万花谷的孙闻寂拿杨牧之人体炼丹之后，杨牧之的心理就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不耻于孙闻寂那种只顾自己、罔顾他人生命的同时，又敬畏于他那种为求大道，孜孜不倦、上下求索的气概。
可可也同样如此，拿自己试药，只要没有太大的损害，都在他的承受范围内。
何况这个丫头熬的粥，也不像孙闻寂那样，一旦开创了以牺牲他人为基础的炼丹新潮，就再也难以收拾了。
她的粥，更多的说来，只是一种恶作剧而已。
看出了戚夫人眼中的异样神色，杨牧之也没有多解释什么，他再次深深一揖，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默默记在心里。
戚夫人淡淡笑道：“牛文，些许小事，倒是不用刻意记在心里，我也从来就不求你回报什么，今后，走好你自己的路，笃定心中信念，无怨无悔的走下去，就是对我救你这条命最好的回报。”
“嗯，我会永远记住外婆的教诲！”杨牧之重重点头。
戚夫人突然收起笑意，认真道：“若芸对金丹破碎后的重建，有着特别独到的见解，她在我面前保证了，定能让你再次结丹。牛文，你就安心修炼吧，也不用太操之过急了。”
“有空去医学堂听听讲，对你也没有坏处！”
“好啦，你们去玩吧，年轻人也要懂得劳逸结合，今后有什么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来问外婆。”
杨牧之点点头，再次作揖起身告辞。
可可也跟着他一起出来了，由于外婆始终不肯帮她去父亲那里说情，所以她的心情也不算太好。
只不过杨牧之被外婆叫作小家伙的事情，她还是记得清楚的。
“丑八盖，你多大了？”
杨牧之回头笑道：“你看我，头发都白了，年纪定然不小了啊！”
可可撇着嘴，闷闷不乐，“不告诉我也行，等会你身上出现什么奇怪状况了，我也不会告诉你。”
奇怪的状况？
杨牧之心里咯噔了一下，难怪这会觉得手脚有些发僵，莫不是又着了这个丑丫头的道了？
可可问道：“丑八盖，你刚刚在外婆面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吗？”
“是啊，句句真心，发自肺腑。”
可可一脸认真，追问道：“你说我做事合情合理、那个什么惬心贵当，也是真心的？”
杨牧之揉了揉脖子，点头道：“是真心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