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辰最聪明、那么这位五行缺金的钟锁镜,应该就是最骄纵了。
尽管眼下与自己四位师兄弟在一起,他都是一副看谁都不顺眼的样子。
其余四人见怪不怪,也知道四师弟是个什么脾性。别说他们几个了,就算今天是他们的师父、照月楼主亲自前来,只怕是钟锁镜都不会有个好脸色。
五小绝的老幺,丹小绝何无洛,一直是个闷葫芦,即便是和这些阔别已久的师兄在一起,也绝不多说话。看上去挺没趣的一个年轻人,身上却隐隐散发着一股危险气息。
师兄弟五人一边认真吸纳着这场金色大雨中的灵气,一边闲聊着分别后的种种际遇。
分心二用这种功夫,对天赋异禀的五人来说,不算什么。
久别重逢的师兄弟五人,当然也会聊一些男欢女爱,自然而然的也会聊起一些自愧不如的同龄人来。
眼见原本风流洒脱不输自己的二师兄谢羽辰一脸惆怅,林正大笑道:“二师兄这是因情所困,还是被情所伤啊!怎么一直愁眉苦脸的?”
大师兄顾渊笑道:“既有情之困,也有棋道一途上的不甘,因此我们五人中最能拿得出手的两位之一,风流的谢公子才会如此落寞。”
谢羽辰苦笑一声:“就莫要取笑我了,为情所困虽不假,但还不至于如此,只不过……”
这位模样确实俊俏的年轻人抬头望天,叹道:“这两年耗尽心血,处心积虑只为破解那一局棋阵,可惜终究还是力有不逮,无论怎样努力,始终都破解不开那座定棋大阵。就算,就算连那人的随手为之都不及啊……”
“那人,是谁?”
大师兄解释道:“两年前,我们去春心湖游玩时,遇见了一位其貌不扬的同龄人,正是那个家伙,轻轻松松一举破解了春心湖的定棋大阵,羽辰也因此大受打击。”
林正皱眉道:“春湖山的那座棋阵,小时候听师父提起过,据说好像是公羊前辈的手笔,总之不容易破解就是了。三师兄你解不开,也无需气恼,天底下解不开这座棋阵的爱棋之人多了去了,你又何苦为此伤神。”
谢羽辰叹道:“此座定棋大阵,难在同时需要高深的棋力与充盈的神识之力,而这两种,我都输那人多矣!”
丹小绝何无洛难得也会插上一嘴:“二师兄之所以如此,是因那人只是个名不经传的小角色。”
这一句话,才是真的说到了痛点。
要是轻松胜过二师兄的那人,是位名动天下的俊彦翘楚,那么二师兄也只会觉得虽败犹荣,也就不会像今天这般苦恼了。
多年未曾回过双子洲的林正好奇问道:“那人到底是谁?”
谢羽辰深吸了一口气,苦笑道:“他啊!叫杨牧之,人称双子洲最大的牛粪……可笑的是,就是这样一坨大牛粪,却轻松赢下了自认天赋和气运高人一等的我,古人所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