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虞瑶的手,将她拉上飞剑抱进怀里,杨牧之轻笑道:“是啊!瑶儿再不努力,我就要超过你啦,到时候你这天下年轻第六名的位置就要保不住了哦!”
楚虞瑶闭上一双美眸靠在杨牧之怀里,嘴角扬成一朵花儿模样,“保不住就保不住,只要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其他什么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
眨眼间就飞临灵宝山上空,两人在山门口降落下来,楚虞瑶忽然问道:“牧之,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你要丢掉这柄浮槎的剑鞘呢?”
杨牧之眼光闪烁,秉着不打击人的态度不想说出原因,最后想到这位已是自己实打实的媳妇儿,也就没必要隐瞒了:“当初在归墟斩出那一剑后,我很快就摸到了十三境的门槛,那支剑鞘其实也就是那时候应运而生的……”
“剑鞘是……那时候……应运而生的?”楚虞瑶满脸惊奇,关注点都在那支奇怪的剑鞘上,全然没留意一位十四岁的合道境,很快就摸到了飞升境门槛,是多么的惊天动地。
“是啊!与洪荒那位青衣棋圣在归墟对弈九局之后,又一剑斩杀睚眦那位合道境的弟子王稽,聚拢起来的气运便凝聚成了你那支剑鞘,由于担心被某些有心人惦记,也不想因为剑鞘收敛我当时升腾不休的锋芒,所以才会弃鞘入海,再后来按照师父的意思,干脆封剑于浮屠剑塔了……”
在看过马子良那副时光长河图之前,杨牧之也许不会明白师父的用意,只不过现在他总算明白了。
那幅如水流形的光影图卷中,一位青衣儒雅男子与一名中年黑衫文士并肩站在山巅,遥望脚下山河大地,各自诉说着自己的理想。他们显然不是同一个种族,却是志同道合的同路人。
受尽同胞冷眼嘲笑的黑衫文士,一手指着远处锦绣山河,一手与那位青衣儒雅男子击掌为盟,两人皆是意气风发。
画中光阴如水,流淌到海之尽头的归墟,青衣儒雅男子身前摆着一副黑白棋盘,纵横十九道之外,黑衫文士遥遥立于海面,又是一盘大棋。
看着画中坐在青衣男子对面的十四岁少年,当时的杨牧之不禁就在想,如果当初的浩然天下,能采纳那位黑衫文士的各类建议,也许就不会有今天的这一场大战了吧?
“也不知道,那位画圣马子良,他怎么样了?”
两座天下鏖战至今,也算是进入最后收尾的阶段了,洪荒没能成功侵入浩然,浩然也没有能力反扑洪荒,估计再过一段时间,这场忽然而至的天下大战就该拉下帷幕了。
一点白光,从杨牧之身前拂过,接着就是耳畔传来一个醇柔的笑声:“小家伙,难得你还记挂着老夫,也不枉我回来与你告别一声了!”
杨牧之惊道:“是马子良前辈吗?”
那个声音继续笑道:“是我,世人都说我马虎一生马虎,可我这一次是真的做得潇洒大气,我自己都忍不住要给我自己伸大拇指。攫取洪荒妖族一洲半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