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腕的阿普尔感觉很不可思议,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于是他轻轻甩了甩手,但是没有甩开。
“哦,对,对不起!”
提亚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放开了阿普尔的手。
“因为,我看到你,手那里好像受伤了的样子……”
听到提亚的话,阿普尔低头看向自己的右手。的确是有些不是很明显的淤青,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多亏她能发现。
“也没感觉到疼,没关系吧。”
“不行的,如果总是这样的话,里面会肿起来,会影响身体状态的!来这边,我给你敷药膏吧。”
“……好吧。”
感觉到如果自己拒绝的话会变得没完没了,于是阿普尔只好答应了。此时军营中央,看着阿普尔跟着提亚走向了帐篷的方向,顿时一片嘈杂之声。
“不,不会吧,就,就在这种大白天的……”
“我……我不能接受……话说,阿普尔真的不是木头?”
“喂,那女孩是要帮阿普尔治疗吧,别想歪了!”
“不要自己骗自己了——”
“可恶,我也想要被治疗啊……”
“喂,你这家伙干嘛在背后踹我?!”
因为距离稍远,阿普尔和提亚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二人走进了卫生兵的营帐,阿普尔坐到了椅子上,然后提亚去到一边找来了医疗用品。
“把手伸出来……两只手都要。”
于是阿普尔捋起袖子,将双手摆在提亚面前,提亚用酒精将手指消毒之后,便开始为阿普尔手腕上淤青的部分涂药膏。
“……”
“疼吗?”
“没什么感觉。”
“这样啊。我记得以前听医护学校的老师说过,确实有一小部分人对于疼痛的感觉并不是很敏锐,莫非……阿普尔你这是这样的吗?”
“或许吧。”
“因为很多时候感受不到疼痛,使得他们确实能够发挥出比一般人更强的身体机能,但身体内部的疲劳和伤势却仍会在不知不觉中累积下来,在某个临界值爆发,最终酿成无可挽回的后果……”
“是吗,听上去很可怕。”
阿普尔看向帐篷外的方向,自言自语地说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是一种毫不在乎的表情啊?刚才的战斗中,你就已经拼过头了,明明自己伤痕累累却还浑然不知……这样,简直太……”
“‘太可怜了’你是想要这么说吗?”
提亚稍稍愣了一下,刚才她并没想到阿普尔会有这样的回应。
“不,阿普尔,我不是想要同情你,我只是,觉得……你应该更珍视自己一些……”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