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子,也能让你们来这地方?”
祈翎摘下背上的递给宇文烨:“喏,还不是怕你受凉,给你送衣服来了。”
“哈哈哈……几年不见,我儿长高了,嗯……比老子都要高一些了,身体也结实,这些年估计也学了不少本事吧?”宇文烨时不时拉着祈翎比比身高,捶捶胸膛臂膀,满眼都是欣慰。
“自然是学了不少本事,以后你再也不用叹气自家儿子不中用了——”
祈翎话音刚落,一个笑声突然传来:“想必这位就是宇文家大少爷了,果然一表人才,威武英俊,比犬子可中用多了。”
来人七八个,皆是身着华服的豪绅,为首之人与宇文烨年纪相仿,身着褐红朝服,绣白鹤展翅,腰缠金丝衿带,脚穿金丝官靴,是个大官儿。他身旁并着个年轻人,十七八岁,中等身材,浓眉大眼,有些婴儿肥,此刻正怒瞪着祈翎。
真是冤家路窄,这两个自称为“汉州城里最金贵的人”果然再次见面了。
“爹,就是这小子,在集市上喂我吃包子,还打了我一拳!”杜世与他爹告状。
杜谦乃汉州令,说是汉州的老大也不足为奇,你瞧他剑眉肃容,不怒自威,显然是一名苛刻的父亲,又随宇文烨一起带头抗洪,自然也是一名清正廉洁的好官了。
“放肆!”老子一声呵斥,儿子便吓得一哆嗦,“你在外横行霸道的事以为我不知?宇文贤侄怎会无缘无故打你?”
“我……”杜世低下头,时不时便用幽怨的小眼神儿飘向祈翎。
毕竟是汉州令,宇文烨也不能不给面子,声音低沉问祈翎:“翎儿,你与杜世贤侄到底是有何过节?”
祈翎大方说道:“我俩其实是在争头衔,‘谁才是汉州城里最金贵的人’,正好我手里有包子,就喂他吃了一个,但绝没有打一拳那么严重,你看他脸上,白白净净的,哪儿有什么伤痕,”
说到这儿,他主动走到杜世跟前,扬起面颊说:“你若是不服,也还我一拳便是。”
杜世挤眉弄眼地,老爹在身旁,他哪儿敢造次。
宇文烨却是大笑:“哈哈哈……你俩皆有十八岁了,怎还和小孩子一样?杜谦兄走马上任汉州令,又与我一起顶着风雨督促驻堤,汉州城里当然要属他最金贵了。”
杜谦赶紧谦让:“不不不……宇文兄捧杀于我啊!小孩子的事,你我甭管了,以后大家都在汉州城,见的面机会多了,自然而然就会成为好朋友。”
“甚好,甚幸!”
“哪里,哪里……”
双方老爹都是好朋友,身后的儿子自然也没什么矛盾了。杜世这小子虽然纨绔,但本心肯定不坏,否则也不会顶着风雨与他父亲一起监工了。
祈翎跟在宇文烨身后,问道:“爹,诸位叔伯,此大水已发几天了?”
宇文烨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