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沟渠’,每到晚上便有成双成对的男女出来优惠。”
李牧喝道:“你懂什么!两个人若真心实意,可光明正大结成道侣,晚上偷摸出来幽会,犯了道门大忌,一经发现便会被逐出师门!”
“这么说,你是要棒打鸳鸯,将他们拆散并逐出师门?”
“我……”
李牧咬了咬牙,捂着耳朵离开断崖:“我羞耻听这些声音!”
“活春宫都不爱看了,是不是男人……”祈翎起身追了上去。
……
李牧轻抚着白鹤的羽毛,背对明月站于山峰之巅,酒醉应该是醒了,但春心好似还在荡漾。
“我得走了,这次离开,下次应该不会再见了。”他对祈翎说。
“要不,我们再打个赌?下次再见面,你该如何。”祈翎笑问道。
“下次若能再见,我给你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李牧的语气中,是有些期待的。
祈翎莞尔一笑:“一言为定了。”
“那么,你不打算送我一些离别礼物?”
“你想要什么不妨直接说。”
李牧一指躺在祈翎肩膀上的包子,说道:“虽然它咬了我,但我挺欢喜它的,你不妨把它送给我。”
祈翎摇头拒绝道:“你一个大老爷们儿要它做什么?我正准备把它送给银怜呢。”
“可是我也喜欢。”
“你喜欢的是它,但我喜欢的是银怜。送给你和送给银怜,二者性质是完全不一样的。”
“嗤!罢了,重色轻友的家伙。”
李牧扯下白鹤的一片羽毛,随手丢给祈翎说:“王正阳来找你麻烦,你就撕碎这片羽毛,如果我有空的话,会赶来救你的。”
说罢,骑上白鹤,挥手示意告别,离开山崖。
祈翎接过羽毛收好,抚摸着肩上的小包子,笑叹:“小家伙,你说你,何德何能呀?”
“嗷嗷!”
“走,快活林,继续观战!”
“嗷呜嗷呜”
……
由于晚上喝了点酒,祈翎今晚并没有打坐修炼,躺在床上蒙头就睡,一觉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
“嗷嗷嗷!”
包子就像是一只看门的狗子,不管来者多厉害,只要是陌生人便会狂吠不止。
祈翎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胡乱穿好衣服走出屋外。
院儿门前蹲着一位青衣女子,她正用佩剑“调戏”着小包子,娇美的容颜含带几分俏皮,一时间也不比那小兽差多少可爱,“小不点儿,你咬不着,咬不着,嘿嘿……”
“咳咳。”
祈翎在屋檐下,轻咳了两声。
银怜抬起头来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