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笑道:“你放心,我宇文祈翎绝不会忘记初心,我只是在保家卫国的道路上越走越坚定了而已。”
“好,我相信宇文兄一定能说到做到……夜已经很深了,宇文兄也早些回营休息吧。”
林深南刚要转身,祈翎突然将他叫住:
“且慢,”祈翎从储物袋里取出两封信,递交给林深南道:“这里有两封信,一封给汉州父母的家书,一封是给纳兰老师的道歉信,平时实在太忙,没空寄出去。林先生贵为军师,寄信应该会很方便,便麻烦你了。”
林深南接过信封,笑道:“我收回刚才那句话。”
“什么话?”
“宇文兄一点儿都没变。”
祈翎笑了笑,牵起战马:“我也准备回营了,一起?”
林深南欣然同行。
沉默,
沉默了几片风雪,
“呃……纳兰老师她……听说病了,是真的?”祈翎此时此刻却是在关心这个。
林深南点了点头:“嗯,你撕了她的衣服,割鹿台高又不胜寒风,所以病了。”
“那她好了没?”祈翎神色愧疚。
“出征之前还没好,久居卧竹林不授课,”林深南说着,又道:“不过宇文兄你放心,这封信会成为治愈良药的。”
祈翎低声道:“可这封信,我言其隐晦……”
林深南淡淡道:“良药苦口,本就晦涩。”
“薛煜……也就是皇帝,事后可曾找过她?”祈翎又问。
林深南笑道:“她病了,皇帝怎找她?”
“哦……”
祈翎恍然大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