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庶子呢!
看来李氏这个美艳姨娘的枕头风十分厉害啊!
灼华举杯敬明月,还是蒋邵氏的手腕厉害呢!
第二日里郑夫人来时起,气的直拍桌子,“就没见过这么不知所谓的人家,这丫头片子接二连三的犯错,栽赃、陷害,哪次不是大错,哪次有过惩罚,如今居然还敢如此包庇!”
老太太到底经历的事情多了,看惯了蠢人蠢事,倒也波澜不惊:“既然是个拎不清的,往后少来往便是。”
郑夫人狠狠叹了口气,然后……
闹成这样,郑景瑞和宋文倩的事自然也是不了了之了。
昨夜一场疾雨,将地冲刷的清澈明亮,却也带来了刺骨的寒意。腊梅的嫩黄被包裹在剔透的水珠里,迎着第一缕微红的阳光,反射了一抹抹清莹的光芒,更显花朵柔嫩。灼华捻了枚果子,手腕一施巧力,果子打中了腊梅的树干,树摇水滴落,沙沙有声,在渐渐干涸的地面留下斑驳的影儿。
灼华手中微卷着一本佛经站在窗口,身上是一件孔雀羽挖云的浅绿色氅衣,领口的风毛出的极细,在寒风下微微浮动,称得素白的脸愈发巧,“苏氏果然好算计,她知道我喜欢做好人,自然也是不会允许沈家的名声搭进去,便与李彧来了这么一出。如今沈焆灵不但能够顺利与徐惟定下亲事,还能借了我的手替她女儿挽回名声。这是在恶心我呢!”
苏氏到底是有点手腕的,也沉得住气,上辈子会被她算计倒也不算冤枉,要怪只怪自己太笨,身后空长了那么多双锐利的眼睛,不用,不信,非要去相信那做戏的。
倚楼抿了抿唇,“今日算计的何止她一人!”
随手将书册扔在妆台上,灼华半倚着软塌上金桂折枝的迎枕,指腹在折枝的纹路划过,是磨楞的触感,感叹道:“自以为处处心、事事算计在掌控之中,不想最后还是落在别饶算计里,真是可笑。”
若非有听风倚楼来无影去无踪的身手,秋水长的机敏谨慎,宋嬷嬷的沉稳压的住人,她便是有再多的“未卜先知”也是无用。
宋嬷嬷一身绛色如意暗纹的外袍稳重不已,微微侧首间一堆深翠色的耳坠轻轻摇曳了莹莹微光:“她的本事左不过是京里的苏仲垣。只要他有拉拢的价值,苏氏就不算彻底的输了。倒是这个六殿下,明面上似是十分喜爱姑娘,却在明知姑娘被苏氏算计谋害的情况下依旧暗中拉拢苏仲垣,替苏氏算计,到叫人看不明白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了。”
长瞥了瞥嘴角,讥讽道:“蒋家满门清贵,家中男子具在朝为官,他与蒋楠抢人,难道就不怕得罪蒋家人么?”
灼华的指顺过垂在胸前的一律青丝,漫不经心道:“他知我无意于他,如此做不过是想从我或者蒋楠处听得一句话。”
长好奇:“什么话?”
秋水明白过来,哼了一声,“帮他!”
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