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敏哥怎么会让她置身危险?
只是没想到徐悦会先了那人一步进来,倒是吓了她一跳,还以为计划出了问题呢!
不过,徐悦进来,暗卫怎么就没有阻拦呢?“你如何进来的?”
徐悦缓缓眨了眨眼,含笑微微:“我们再你表兄那里见过几回,算是认得了,自是晓得我不会加害你的。”
灼华恍然:“原来如此。”
将杯子放了回去,徐悦看着她不疑有他的神色,目色似九月澄阳和煦温暖:“京中形式复杂,手段也是难测,没有什么事情是永远在计划中的,稍有差错便是万劫不复,往后定要小心些。”
灼华也是心有余悸,倘使今日进来的是旁人,她怕是也要完了,笑了笑,乖乖应道:“我知道了。”说了会儿话,力气回来了些,灼华吓了床,到桌旁坐下,又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陛下密诏,为了与北辽之战。你的战法很不错。”徐悦又从袖中掏了个小瓷瓶出来,又拉过灼华的手,掀开衣袖露出烫红的皮肤,将瓶子旋转倒过,盖子的棉布沾了药水,轻轻擦拭,灼华吃痛缩了一下,徐悦的手握的紧,没能缩的回去。
“别动。还好不严重。这个药对烫伤有用,一日三回,不用揉搓,三五日里便能好了。”徐悦微微抬眼看了她一眼,便又垂了眸子仔细给她伤药,“我听洪大人说你今日有来赴宴,便来瞧你一瞧,正与碰上了。”
便来瞧你一瞧……
不知怎么的,听在耳中又是这幅情景,空气中竟有一丝暧昧,灼华去瞧他的面色,一片平和温柔一如往日,心下暗道自己想多了。
回了回神,灼华问道:“严厉怎么样了?还有赵同知,都好么?”
严厉倒是常有信来,不过只是问候的话,大约是怕路上信件丢失而泄露军士机密,不好多言什么。
“赵同知还是急脾气,倒是与兀良哈的将士相处投契。同你一起上过战场的儿郎们都很念着你,训练起来很拼命,都很好。”徐悦笑着一一都答了:“严厉白日里与将士们一道训练,夜里便捧着兵书看,十分用功。为训练铁骑出过几个颇有用的点子,这次若在立下战功,我会为他请功,大约能晋佥事了。你倒是慧眼识珠,晓得他能出头。”
十七八岁的年纪,无有家世依靠,靠着自己的本事当做佥事,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呢!
灼华傲娇的抬了抬下巴,笑意莹然道:“那是,我聪明么!”
徐悦看着她,轻轻一笑,黑眸里尽是温柔。
外头的声音更热闹了,似乎是把门撞开了。
“我是密诏而回,不方便露面了,你小心应对。”徐悦停了停,神色清敛如月,又道,“我待会儿,就直接去玉鸣关了。”
灼华点头,想了想,叮嘱道:“刀枪无眼,一切小心。”
说罢,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