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还需要妹妹帮忙。”
灼华淡淡吃了口凉茶醒神:“殿下府中那些个能人异士呢?”
“他们都主张……”李彧在脖子上比划了个手势,眸光迸出一丝星火,“想问问妹妹的意思。”
眸色幽长,灼华冷眼看着他,“若真没接触的太深,便没什么好想办法的。浙江利益纠缠数年,上下官员几乎全部参与其中,陛下又不傻,自是知道自己的儿子们在同他分好处。皇帝此番不过是想收回浙江的把控权,不会因为银子将你们如何,浙江三司的人会替你们背下的。”
李彧自是知道,却还是不大放心:“那就什么都不做?”
她们就坐在右次间,稍间里燃着的旃檀香,透过门缝幽幽飘散出来,沉静安宁,“这件事,陛下一定会交给镇抚司的人审问,旁人是不会知道背后有些谁的。家丑不可外扬。再不济,浙江的都指挥使不是死了么?”
“都指挥使死……”李彧表情一松,“陛下的疑虑,该如何?”
“你们这个时候上蹿下跳,把自己摘的越干净,皇帝就越忌惮。越是无能为力,反倒叫他放心。”灼华晃晃悠悠站了起来,看着风掠过角落里的一片竹子,晃起竹影婆娑,沙沙之声似千万点雨滴敲击在枝叶上,清泠而空茫,“陛下万寿节,好好准备,当个孝顺儿子比什么都强。”
李彧跟着站了起来:“三皇兄弄了只通体白色的幼狮进京,已经住进了无极观了。”
“祥瑞啊!”眼波凝视着窗外的半月,眼底似有沉沉流光闪过,幽幽一笑,灼华轻语呢喃道:“祥瑞出世,天下太平,便是这星空也格外灿烂些。”
三月二十三,皇帝万寿节,宫中摆宴。
百官、命妇皆是盛装出席。
皇帝高高在上稳坐金案之后,皇后雍容万千,笑意端雅的坐在皇帝左侧。
有孕的苏惠妃满面红光,一双桃花眼狭长上扬,微微一笑便是妩媚至极,抹了香膏脂粉的面上细腻光滑,明珠光滑之下泛着温润的色泽。
一身降红色的冠服,胸前是一百零八颗大小均匀珍珠串联成的朝珠,一对凤尾展开的赤金步摇,奢华贵气,玉案略矮一阶,坐于皇帝的右侧,到显得比贵妃应氏更显尊荣。点了玫瑰色口脂的饱满唇瓣微微启合,同皇帝说着话,时不时的婉转一下笑。
应贵妃笑道:“当初本宫怀着静王的时候什么都吃不下,只能闻闻水果味儿,整日昏昏欲睡,到快要生产时双腿肿的无法走路。今日看着惠妃妹妹倒是精神上佳,想必小皇子也能同惠妃一般温和可人疼的。”
淑妃柔婉的笑了笑:“体质不同,自然反应也不同。”
苏惠妃娇羞一笑,眸光莹莹凝望着上首的皇帝:“我倒是盼着是位公主,也好在后宫中同我时常作伴了。”
“唉,你们说什么我也听不懂,没怀过孩子连话题都掺合不进来。”柳庆妃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