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窟窿,可就在半年前,他的赌债一下全还清了,还给家中置办了不少值钱的玩意儿。臣虽来不及查探道银钱来处,但足以说明,背后有人看中了他官职之下的便利!”
皇帝沉声一喝,“把人给朕带进来!”
戴荣匆匆而去,又匆匆回来。
“谁给了你那么多银子?”
皇帝单刀直入,孙瑞佳顿时面无血色。
灼华轻缓一声道:“要去刑部走一遭再说,还是现在说?”
孙瑞佳扑通跪地,“臣知罪!”
灼华看了温胥一眼,他立马会意,问道:“是否有人让你看到徐大人和郡主进宫便通风报信?”
孙瑞佳晓得自己的行为已经被看穿,不敢再有辩驳,颓然弯了背脊:“是。”
温胥问:“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孙瑞佳不敢有隐瞒:“王娘娘身边的茅译公公。”
“你还知道什么?”
孙瑞佳摇头,“他们只让我看到徐大人便放出暗号,便是一群鸟雀,再想办法稍稍托一拖他的脚步,旁的真的不晓得了。”
“他不晓得,不巧儿臣倒是晓得一些。”李郯跨进御书房,朝皇帝请了安,说道,“茅译已经招了,看到鸟雀为信号,王宛妃便去母后宫中,想办法让自己出事,引走父皇,独留徐靖权在御书房。”
“而来报信儿的宫女其实一早就等在了延庆宫外,算计好了时间,只等徐靖权与父皇见上面,便进去请人,而她说的模棱两可,父皇以为事情不会多久,定会让徐靖权等在御书房,如此,便有机会污蔑他偷盗玉玺。”
李郯将两份口供呈送到皇帝手中,自己手中还有两份。
她继续说道:“宛妃的胎从一开始就是保不住的,从两个月开始她的汤药里就开始加艾叶和白芷,可她瞒报,欺骗父皇母后,一直称自己胎像安稳,足以说明,她早有利用这个原就保不住的孩子来害人了。”一份口供送到,皇帝案上,“这是太医的口供。”
又举了举手中最后一份,她道:“出言指认母后下毒的宫女,也已招供,她手里的毒药,就是宛妃给她的!”
皇帝怒极反笑,“好算计!果然好算计!”
“父皇。”李郯一口气说了一通,气息微喘,“很显然,这两个案子是一人所为,但儿臣不认为是宛妃的手笔,她要害母后,我勉强认为她觊觎后位,那么害徐靖权和灼华做什么?他们甚至无有交集。”
“儿臣私以为,能把玉玺偷出去的人,一定是在延庆殿有些脸面的人物,而且还是安排了秦宵当日值守的人,否则,他们如何攀咬上了灼华去?儿臣问过几个小太监,那两日江公公伤风,不在父皇跟前伺候,安排值守的是太监们的二祖宗,萧鹤!”
在皇帝跟前最得脸的,奴才都称他大祖宗,说的是江公公,二把手的位置,便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