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卞妈妈叹了一声,似乎疑惑的样子,道:“也不知外头的传言从哪里来的,传的那样难听。”
邵氏捏着帕子的手狠狠一握,指甲嵌进了皮肉,“还能是谁,定是她了!徐家的脸都叫她丢尽了!”
邵氏被卞妈妈挑拨的全然没有理智了,只一味觉得错都是旁人的,却也不想想若非她先塞了人进去,何以有后来的这些事情。
“夫人是做婆婆的,对儿媳妇没什么不能教导的。”卞妈妈观察这邵氏的神色,又道,“说来还是二奶奶孝顺,便是有孕了不能来,都要遣人来问候一声。”
邵氏神色缓了缓,“澜儿性子温顺听话,自然是极好的。”
倚楼和听风耳里是极好的,就算听不到屋内说什么,却也清楚听得到邵氏那一记拍桌。
寒风刺骨,到底下着鹅毛大雪,便是拢着厚厚的披风依旧冷极了,灼华感觉小腹越来越痛了,浑身乏力的很也要站不住了,想着即便是苦肉计这半个时辰也该够了。
便将手中的梅枝扔在了地上,身子微微一晃,倚楼接收到信号,揽了上去,不着痕迹的在她的颈后用力一按,灼华便昏睡了过去。
“来人啊!郡主冻晕了!”静月也是机灵的,扯着嗓子就喊起来了,那动静直把朝明堂的人喊的一激灵,“来人,叫大夫,郡主冻晕了!”
廊下伺候的丫鬟都惊了起来,赶着过来扶人,喊的喊,叫的叫,乱成一团。
邵氏和卞妈妈在屋内乍的一听,都懵了。
卞妈妈叫了起来,切齿的讥讽道:“不可能,肯定是装的!不过小半个时辰又拢着那么厚披风,哪能晕过去!”
邵氏心中狐疑,急急忙忙赶了出去,就瞧着灼华被一路抱在怀里,面色刷白,手无知觉的垂在一旁,顿时时脑中一嗡。
真晕了!
徐悦得了消息匆匆赶来,就见妻子这般模样,吓的魂儿都没了,一把将人抱起紧紧拥在怀中。
邵氏见到儿子,心虚不已,“先、先让郡主去屋里吧!”
徐悦看了邵氏一眼,只问了一句,“母亲这般做得到了什么?”,便摆着灼华大步离开了。
得到了什么?
邵氏懵了在原地,是啊,她得到了什么?
仿佛,只是让长子对自己更加心寒而已。
卞妈妈指了指地上的几朵红梅,道:“若真是不适,哪有力气摘梅花,怕不是装的,便是要挑拨夫人和世子爷的关系呢!”
急走了几步的邵氏停下脚步,回头看了眼卞妈妈,眉心跳了一下,心存狐疑。
卞妈妈垂了垂眸子,避开邵氏的探究,道:“胡大夫是夫人娘家荐来的,让他瞧,是不是装的一看就知道了。”
“夫人,消息往外头传的快,若是叫她在胡说什么,夫人在老爷和太夫人跟前儿可就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