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天惊恐的扯着嗓子喊起来。
倚楼和听风听到岑华的警告,正掀了帐帘进来,就看见几条毒蛇四处乱窜,两人甩出暗器,钉在了毒蛇的脑袋上。
“姑娘,没事……”
倚楼的话还没说完,灼华两眼一闭,晕了!
晓得这里怕是不安全的了,倚楼把灼华抱去李郯的红帐。外头岑华已经抓到了偷偷放毒蛇进来的禁军。
岑华放了信号,徐悦闻消息调转了缰绳直奔了营地去。
暗卫受训的时候受尽各种折磨,以免他日被抓后受刑供出不该供的,是以她们也懂得如何让人招供,不过几招,那禁军就把背后之人吐出来了。
“是梅家姑娘。”
梅侍郎得到消息,匆匆赶回营地,想着拿了妻女去请罪,盼对方能看在李彧的面上放过梅家一码,却见妻女已经服毒自尽了。
她们自己死便也罢了,可连伺候的丫鬟也都死了,这便很明显是被人灭口了。
两撇小胡子的刘太医给灼华把了脉,“郡主没什么大碍,只是受了惊,下官开一剂安神镇静的药,吃下了就好了。”
灼华梦见自己被围困在蛇窝里,密密麻麻的毒蛇不断朝她吐着信子,她害怕极了,也恶心极了,想求救,却发现自己好似哑了一般,怎么都发不出声来。
徐悦看她眼珠不停的动,手指僵硬的微动,却又不似醒来的样子,仿佛十分痛苦,紧紧攥着她的手,忙扯了太医问:“她这是怎么了?”
刘太医一看,安抚道:“受了惊吓总会堕入梦魇的,不妨事。”拿了个小瓷瓶,拔了盖子在她鼻下走了两个来回。
那味道便是旁边的人闻着也是直往后退的,被这样近距离的刺激,灼华皱眉瑟缩了一下,立时就醒了。
灼华一醒,看到自己躺在床上,蛇在床上游动的画面闪过脑海,立马吓得跳了起来,掀了被子一下子窜进了丈夫怀里,“悦郎、悦郎好多蛇啊!”
刘太医摸了摸小胡子,笑眯眯的退了出去。
李郯表情丰富的“哇哦”了一声。
见灼华无事,姜敏抿了抿笑,扶着妻子出去。
李郯走到门口,“咦”了一声,“这是我的帐篷吧?”
姜敏淡声含笑道:“难得妹妹投怀送抱,咱们避一避。”
灼华哪里还有心思理他们两个的取笑,搂着徐悦的脖子,缩着脚丫子,整个人虾米一般蜷缩在他的怀里,总感觉周围还有蛇在。
徐悦看着她又惊又吓的样子,浅眸扫着四周,就跟个受惊的小娃娃似的,那还有往日从容淡然的样子,他圈着妻子的腰身,挑眉道:“我的小郡主,今夜要不要我侍寝呢?”
肯定要啊!让她一个人睡,床都不敢上了,灼华防备的看着四周,猛点头,点着又觉得不大矜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