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搓了搓,轻轻将微微翘起的几缕毛糙抚平:“奴婢打听过了,鸿雁楼是一群江湖人开的,同她是没有干系的。这种江湖草莽,给钱就行。”
邵芣苢谨慎的摆了摆手:“换一家吧,别到时候把播弄是非的证据送到了人家手里去。记得出去后,乔装。”
含辞应了一声,将床铺收拾好,扶着她起安寝:“奴婢知道了。”
邵芣苢窝进了被窝里,眼眸微微眯着,在莹莹烛火的映照下,含着朦胧而闪烁的笑意,“男人啊,还有一个通病,那就是,疑心重!”
月色照在薄薄的积雪上,反射出一片疏淡明光,风送着梅香轻而缓的起伏在冷冽的夜里,灼华斜斜窝在软榻上,徐悦坐在一旁,听着倚楼转达岑华探到的话。
“男人的通病,好色、疑心重。”白嫩的脚丫子踩在丈夫的胸膛上,轻轻顶了一下,灼华挑眉,眸光婉转,“是不是呀徐大人?”
倚楼闪了出去,关上了门。
徐悦不想承认,却发现说的对极了。
明知道以她的性子即便心中有所安放,也是不会与李彧有什么的,却总是忍不住的去胡思乱想。此刻一瞬间的念想,便又勾起心底零星又杂乱的酸意。
至于好色……大掌捉住她的脚丫子,顺着脚踝伸进亵裤,慢慢抚了上去,感觉到妻子的肌肤微微发热起来,一把抱起,滚上了床。
灼华皱了皱眉,感觉小腹抽搐了一下,有些下坠的胀痛感。
徐悦微微拱起压着她的身子,瞧她面上掠过痛色,急了一下,“怎么了?”
“肚子有些痛。”小腹抽痛让她有些中气不足。
“又痛了?”徐悦翻身坐起,盘起退,拉着她坐在自己的怀里,大掌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腹。
她柔弱的低吟了一声,“别揉。”
一揉便更疼了。
拉过锦被将她微凉的身子罩在里头,瞧她面色微白,徐悦眉心一片山峦起伏,“胡大夫是怎么说的?你可是瞒我什么了?”
灼华侧过身趴在他的肩头,搂着他的脖子,娇软软的有气无力:“就是有些伤风,可如今伤风也好了么。没瞒你,真的什么问题都没有,不然宋嬷嬷哪里会容得我不吃药了。悦郎,你抱我一会儿,抱一会儿就不疼了。”
“好,我抱着你。”徐悦侧过脸颊吻了吻她的额角,想了想:“明日若是还疼,回去叫阿翁瞧一瞧。”
灼华懒懒一叹:“瞧了,祖母和父亲总也要担心的。大过年的,还是安生些吧!已经没那么痛了。”
头痛的想着,每次想要同他亲热,身子一紧绷小腹就会痛,欲念下去了就好些了,大过年的也不给机会好好温存,真是气人。
只是被他一扔,又有些头晕,瘙痒似的捶了他一下,“都怪你了,那么粗鲁。”
“我的不是,以后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