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吃酸的,四奶奶怀松玉小公子的时候也是肚儿尖尖爱食酸多一些,三姑奶奶和洪夫人便是肚儿圆圆却爱食辣多一些,还有庆国公府的奶奶、闻国公府的太太,奴婢可是细心观察了好多夫人才敢说的。”
灼华来了兴趣,细细听着,“那你说说,李郯会生儿还是生女?”
长天想了想,回道:“尖肚儿爱吃辣,上回来还自己跑去厨房盯着庆妈妈做了一道辣子鸡,放了整整半盆的尖椒,那辣味儿奴婢闻着险些呛晕过去,殿下却吃的直喊舒坦,奴婢猜着是生女儿的。”
“若是猜对了,给你一个大红封。”灼华抬眼看丈夫,一双浅眸盈了如水的笑意,“你呢?”
“都好。”徐悦漾了一抹柔和目色,垂眸看着她,点点阳光如星子一般从树叶的间隙里簌簌抖,摇曳在她的身上,落了一身细微柔软的光晕,伴着鲜艳的石榴花,无限娇柔美丽,心下动了动,他道,“大约更喜欢女儿一些。”
灼华笑起来,眉眼弯弯似天际的月芽,“想着,女儿如我一般聪慧又讨喜是不是?”
宋嬷嬷惯来清浅严肃却也是笑出了声来:“越发调皮。”
笑意自他喉间冲破,愉悦不已:“夫人说的都对。”
回眸目光见长天沐在天光下,白嫩的几乎似要透明了一般的莹白,又渐渐泛起红色的光泽来,招了她站到廊下的阴影里,“也不晓得自己寻个好位置,小心晒坏了一身好皮肤。”
宋嬷嬷取了帕子给她擦了颈项间的薄汗,转头和灼华道:“瞧这几个丫头,个个养的白嫩跟个姑娘似的,将来郡主可要给她们寻摸什么样的人家才能舍得了。”
灼华忽想起去年围猎时闵长顺身边的禁军似乎对她很有好感,能做禁军的必得是良家郎君了,心思一转,她问:“近来可有人来寻你说话?”
长天忽的红起脸来,摇头道:“没、没有啊!”
“有啊有啊!”静月端着梅子茶来,一杯递到徐悦的手中,挤眉弄眼道,“人奴婢是没见到,不过自过年以来倒是常有人给姐姐送东西来,吃的玩的,一应具有,且都是上好的。”
灼华“哈”了一下,佯怒道:“学会骗人了!”
长天忙是挥手道“不敢”,眉目皱了皱,含了一丝娇羞在神色中,扭捏道:“他、他就是给奴婢送了些吃的,也没、也没说什么的。”
灼华支起了身子靠在徐悦的胸膛上,饶有兴味的当起了盘问户籍的郎官,末了才是重点:“那你喜欢他么?”
长天很认真的想了想,脸颊红扑扑的,眼神亮亮的,“不好说的。嬷嬷说女孩子要矜持,他都没说什么,我可不能先说什么的。”
宋嬷嬷好笑的看着她:“得亏你记得住,便是要守着规矩的,若是闹出什么不好听的来,便是丢了姑娘的脸面。”
长天啄米似的点头,“奴婢都记着呢,他来寻我,我就与他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