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和足月出生的孩子一样健壮,嘴里偶尔还会迸出个“咿咿哦哦”来,惹得老人家惊喜不已。
太夫人是不爱出门的,却也变得爱出门了,和同龄的老夫人们坐在一处便有说不完的话题。三句不离她的几个玄孙玄孙女。
老太太从前怕人家说灼华恃宠而骄,便是想念着也克制着不来徐家,如今也是每个月都要跑一趟,看到孙女和玄外孙们安好才能放心。
旁人家的孩子是先取的乳名儿,然后慢慢琢磨大名儿,他们家便是反过来的,叫了大名儿两个多月,才定下的乳名儿。
魏国公对两胖孙子极是喜爱,言语里透露了没能给孩子取名儿的遗憾,于是取乳名儿的任务便落在了魏国公的肩上。
国公爷乐呵呵的每日翻书,非要取个又顺口又吉祥的名儿来。
邵氏:“……”从没见过丈夫为她这样笑的傻里傻气。
做公公的不方便总往鹤云居跑,每天便催着邵氏来抱孩子,孩子觉多,乳母说抱着睡对孩子不好,国公爷就坐在床沿上看着也是欢喜。
邵氏:“……”果然孙子得宠!
想了好些日子,最后定了大的叫安哥儿和小的叫宁哥儿。不是出自什么伟大诗句,原不过是对孙子最美好的祝福。
孩子越大夜里吃奶的频率便少了,从一夜四五回变成一夜两回。每次她觉得涨奶了,才坐起来,徐悦便去把孩子抱过来了,有时候她困极了,喂着奶也能睡过去,都是他在看着孩子,恩、以及照看另一侧是否漏奶。
白日忙着衙门的事,晚上还要照顾她和孩子,说到底,真正劳累的是他。
灼华提过一回分房睡,徐悦便是一脸的“失宠”神色,她便也不再提了,后来瞧着他眼下乌青越发深了,便又提了一回让她睡在外侧,这一次,徐悦只当没听到。
她道:“你现在这样待我好,万一以后不那么好了,我会不高兴的,所以,还是别那么好了。”
徐悦抱着徐颉看着插瓶里的杏花儿,手指沾了清水洒在了花瓣上,花瓣微微起伏,摇曳了几分朦胧的婉约,徐颉看着高兴,瞪着一双琉璃般的眸子摇头晃脑的咿咿呀呀。
他回道:“厨房里有一把非常锋利的剔骨刀。”
灼华:“……”
他又追了一句:“岑华和岑连,光一个,我就不是对手了。”
灼华:“……”
待到孩子三个月的时候,两个小家伙长得白白胖胖,已经能够自己翻身,只是入了冬日,穿的圆滚滚的,翻起身来就有些艰难,不过两个孩子都不是急性子,一次翻不过来便再试一次,两次翻不过来便歇一会儿再翻,一旦翻过来了便是开心的尖叫,小腿一蹬一蹬的兴奋不已。
孩子的百日宴太夫人和国公爷都发言要大办。
灼华看到宴请名单心下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