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自然信,你说的我都信。”徐悦抬起两人紧扣着的手,放在唇边,细细一吻落在她的指尖:“若是没有你的提示,我那时确实从未怀疑过身边的人,那么会死在童鹤关也是意料中的事情,符合你梦中的结局。”顿了顿,“梦一场,仿若经历,又熬过生死,心性自比同龄人要成熟稳重些。难怪初见你时,你这小东西瞧着怎么都不似个小娃娃。淡漠又从容的样子可当真引人注意了。”
那细碎的吻落在了心尖,温柔又甜蜜,徐夫人吃吃的笑着:“所以,一把年纪的徐大人当初以为自己喜欢上了个半大的娃娃,怀疑自己是个变态了?”
“有一瞬确实如此。”徐大人蹭了蹭妻子的鼻尖,“不过,变态便变态了,这样好看又勾人的娃娃实在舍不得留给旁人,总是想尽办法拐回家的。我的命是你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便是要与你绑在一处的。”
“油嘴。”灼华嗔了他一眼,实在受不了这个人的软语勾魂,又是害羞又是甜蜜。
四目相对,气息温存缠绵。
灼华笑着侧过身,下颚放在他肩膀上,浅眸眨啊眨的瞅着丈夫的侧脸,“你那时候是不是怀疑我的消息都是李彧给我的?猜测着我是否假意不争?猜测着我是否心底藏着另一个谁?”
徐悦微赧的咳了一声,一把将妻子抱上了膝头,尖尖的屋顶,角度倾斜着,灼华有些害怕,紧紧圈着丈夫的脖颈,窝在他的怀中不敢乱动。
徐大人轻轻哼了一声,睨了软软的妻子:“这件事自是要赖你的,为夫满心满眼的都是你这个坏东西,而你呢,谁叫你总是在茫然时念起那个人的名字。”
灼华有些心虚。
徐悦的手慢慢缠上妻子的腰肢:“那你的结局呢?原本你的结局是什么?我在你的梦里只活了二十三岁,照理是没办法与你做夫妻的,那你在梦里嫁给了谁?”仿若闲时一语,但微挑的眉梢却不是这个意思。
灼华懵了懵,怎么还是问了?!
若告诉他自己嫁的是李彧,呵呵,往后但凡有机会相见的场合,他岂不是都要在她身上留记号了!
她轻轻咬了咬唇,眼神微微飘忽了起来,“没、没有呀!我、我做梦的时候才八岁……”
“咬唇、眼神飘、还结巴。”徐大人微眯了眼,食指勾起了她的下颚,“小东西,又在撒谎!你八岁时梦的,我才十八,离你梦里的结局还有几年,我便不信你在梦里也不曾长大了。怎的,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么?”
“悦郎……”小手悄眯眯的伸进了丈夫的衣襟里,软软的游走,那片温热的肌肤立时滚烫了起来,徐夫人决定给丈夫找点旁的事情转移一下注意力,“回房……”
夜,悠悠晃晃的迎了出来,掩去了天际最有一抹水青色的光。
灼华软软的推了他一下,“你、你出去吧……”
徐悦十分享受的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