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儿似的。高兴么?”
灼华拉着他的衣袖,歪着头,笑的眉眼弯弯,“高兴,和你在一处做什么都高兴。”
徐悦惯爱听她小嘴里吐出的甜言蜜语,满目绵柔。
倚楼和听风举着芦苇杆子,上头叉着鱼,另外架了火堆来烤鱼。
“你们也会呀?”灼华很惊奇。
倚楼道:“小时候在暗卫营都是自己弄的,不会就没得吃。到了姑娘身边什么都不用做,手生疏了,记忆却是深刻的。”
听风沉默的点头。
石板上刷了一层油,不易把肉放了上去,一阵滋滋声,香味很快就出来了。
灼华只在厨房里做过精致的食物,却是不曾在野外动手烤过鱼烤过肉,豪野的很。翻烤了几片肉,油水溅了她一身,手背也烫红了,却觉得高兴。
那是一种久违了的自由自在的感觉。
看着不易往鱼啊肉啊上面撒上酒和盐巴,灼华的笑意微微敛了敛,“你们往常在外头自己弄,也没有调料,哪曾吃的这样有滋味。”
不易把盐罐子收好,“世子爷出门办差都是急差,日夜兼程,不吃不睡也是常有的事。”笑眯眯的抹了抹汗,“没有盐没有去腥的东西,烤鱼其实是很难吃的。有一回有夜猫来抢,抢走了,蹲在河边吃了一口就开始干呕的样子。”感觉到主子利剑似的目光射过来,不易哈哈干笑了两声,“在外头能吃饱就行。办差要紧么!”
人人以为身份尊贵的徐悦该是锦衣玉食的,便是出门也带着长随伺候,谁会想也曾食不果腹、地为床夜为被的宿在野外。
灼华从听风手中的芦苇杆上扯了一块没有撒过酒和盐巴的鱼来吃,果然了,实在难吃的厉害,腥味直冲脑门,难怪连猫也要吐了。
徐悦托了掌心让她吐出来,温言道:“又不是带你来体验艰苦的,吃这个做什么,吐出来,待会儿嘴里要难受了。”说着又从袖中取了个小瓷瓶出来,倒了颗玫瑰香味的梅子递到她嘴边。
“你还真是准备的妥帖,袖子里什么都藏着。”灼华咬下梅子,唇瓣抿了一下他的手指,笑意软软:“快马加鞭的去,日夜兼程的回,是不是特别舍不得与我分开呢?”
骨节分明的大手微微紧了紧,徐悦的眸底闪过沉沉的光泽,帕子给她拭了拭嘴角,又收进袖中,凝眸道:“恩,一刻也不想分开。”
两人一人举着一支芦苇杆翻烤着鱼,天光灿灿,河水粼粼,映在有情的眸中,涟漪微动。
他穿着红梅色绣金色掺杂深蓝色凤凰羽尾的袍子,袖口缀着淡金色的吉祥如意暗纹,那样鲜红的颜色穿在他身上没有丝毫的俗艳之气,反而称的他愈加的容光明亮温润,清风如许,宛如蕴了明月星辰之光。
“是要出发了么?”灼华看着火堆,握着芦苇杆的手捏的有些紧,“这一趟也不知道要多久,怕是没有一年半载的也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