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遣了外祖留给我的暗卫去试着捉拿那副将。若是他们在,今日或许也不会摔着一下了。”她一笑,“可说,冥冥中自有注定。”
徐悦侧着身轻轻吻了她的唇,“是,夫人说的是。”
她有些忧心道,“静姝她们如何了?”
徐悦顺了顺他的背脊,安抚道:“静姝被倚楼从马车里丢出去的,摔伤了左肩,倚楼护着你先着的地磕到了后脑勺,还好,都不算严重,宋嬷嬷这会子正盯着她们修养,你安心就是。”剑眉一拧,“如何这么巧,偏生惊了你的车架。”
“明日总能晓得了。”灼华抬手勾住他的脖颈,一下下索着他的亲吻,“……还要……”
“不累么?”徐悦哪听得这样的求欢,骨子都酥了,翻身欺上她的身子,新生的胡渣磨蹭着她细嫩的颈项,“头不晕?”
“话这样多。”修长的腿挂上他的窄腰,灼华细细低吟,在他耳边道:“我还是更喜欢你不说话时候的声音。”
不说话如何有声音?徐悦楞了一下,转而低哑的笑起来。
......
徐悦自觉餍足不已,抚了抚她眼下的淡淡青色,“睡吧,我抱着你。”他的手轻拍着她的背脊,哄着儿子一样轻轻哼着童谣。
灼华窝在他胸前蹭了蹭,打了个哈欠,又是头晕着,面色微微发白,仿若在船上悠荡着,不过数息便睡着了。
祭红瓷的香炉里腾升着沉稳的青烟,伴着丝丝夜风,摇曳出一片柔婉的朦胧,香炉旁一直姿态妖娆的白梅静静伴着它。地龙烧的旺,烘的室内温暖,清泠的画像萦绕,人便如置身三月清风中一般,舒心适意。
三年来的不安、焦虑、痛苦,就在这样清冽又沉稳的香味里有了着落。
待她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柔亮的天光渐渐拂上琉璃碧瓦,流泻了如瀑布般的灿灿光芒,穿过微微开合的窗棂,撩过层层轻纱帷幔,掀起一室旖旎柔和。
灼华一抬眼,徐悦带笑的黑眸正深深瞧着她,柔婉的一笑,指腹划过他的眉眼,战场的艰苦让他憔悴了不少,好在眼底的那抹温润总是在的,独属于她的温柔,“怎不睡?”
“怕睡着了,你会不见。这么多年没有好好看过你,多看看,都补回来。”舌尖扫过他唇上的指尖,徐悦又去含她的耳垂,沉声道:“好听么?”
不似往昔的克制的粗喘,一声又一声夹杂露骨的情话全部送入她的耳中,
灼华脑中一轰,昨夜心绪激荡,对于他的忽然回来实在激动的厉害,自己竟也孟浪起来,贪欢一晌,什么话都说得出口,此时想来真是难为情的很,脸蛋滚烫的埋在他的胸膛不肯抬起来,徐悦戏谑的不停追问,她便哀哀的喊着头晕。
“好了我的乖娃娃,不闹你。”徐悦拍拍她搂着自己的手,“我要去解手,要忍不住了。”
他是怕她醒了见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