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顺顺当当的。”
静婵捧了个青瓷细颈瓶进来,里头供着很大一束的桃花。
翠叶醒目又精神,花团锦簇如锦云,花瓣碎碎密密,娇憨可爱,散着清甜的香味。
秋水笑着轻念道:“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室宜家。”
将青瓷花瓶放在了白玉莲花座的香炉旁,青嫩与透白,温润又柔婉。
静婵笑着道:“爷出了门,后又折了回来,就为了送这一束花回来。说姑娘会喜欢的。这样的时节,桃花大抵都是花骨朵刚吐露了几分而已,难为爷从外头寻了这老大一束回来。”
灼华愣了一下,柔婉一笑,眉目生羞,“这家伙真是……”
她今日传的是白底儿绣红色百花纹的裙衫,因为不用出门便只松松的挽了个云髻,簪了一对白玉簪,长长流苏的底下追了几粒艳红通透的红玉髓,称的整个人格外娇俏,这一笑,更是明朗娇美。
人面桃花相映红,当如是。
秋水瞧着,微微晃了晃眼,只觉主子的眉目越来越柔美了。
那种柔,是全身心放松的娇柔。
是满足的意趣。
她轻快的笑了起来:“姑娘的气色越来越好了,脸颊也有肉了,手背上的经络也没那么明显了,真好。”
“每日吃那许多,能不长肉么!”灼华掰着手指细数着,“早起一碗血燕、一碗粥还要塞一碟子的糕点。旁人家一日两餐加一顿点心,他非要我吃足了三餐,再加一顿芝麻核桃黑豆墨粉熬的糊糊做点心,安眠前还得吃一碗的牛乳。又让倚楼听风盯着我练剑,想不好都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