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动手呢!齐冕之流本就是棋子,不管事成不成都是要舍弃的,他们知道的也不会多,没什么追查的价值。”
正说着,穷已和明镜神不知鬼不觉的显现在了廊下。
到把站在廊下台阶上的不易和长贫吓了一跳,但也很快平静下来,笑呵呵与二人打了招呼。
然后伸了个懒腰换了个姿势继续站。
再是高人,见多了,便也见怪不怪了。
原本穷已和明镜都是跟着徐悦出去办案的,昨儿发生了周恒的事情,徐悦怕有人对她不利,便要把两人留下。
推来推去,最后一人身后留一个。
然后,倚楼和听风黑着脸,闲时练武便更勤奋了。
两人昨夜分别被派出去,因着她昨夜心情不好,夫妻两人便也没有于此事上多交流,今日虽醒了个大早,却也“交流”了旁的去了。
此刻瞧他们一同回来,便也晓得对方是什么心思了。
夫妇两相视一笑,“想到一出去了。”
徐悦扶着妻子在明堂坐下,简短问道:“最后见了谁?”
天光明亮,廊下的银面具照不到光,却依旧锃亮的反光,那光落在人的眼底便是一片通透。
穷已单调的嗓音带着深沉的稳重,回道:“先是悄悄潜去了孙长林的住处,到镇抚司的人亲眼看着他们进去以后,又脱身去见了林秋硕。”
还躲过了衙役,却又故意漏了痕迹让镇抚司的人知道,仿佛没有想到还会有高手暗中跟踪一般,果然不可小觑,幸亏穷已和明镜的身手神龙见首不见尾,否则也便无法察觉他有问题了。
灼华扬了扬眉,“动手的人呢?”
明镜的声音很轻,却依然清晰的落了每一个字到他们耳中,可见其内力之深厚,他道:“被灭口了。原本是有机会留活口的,只是那样便会打草惊蛇。”
灼华点头,嘴角有轻柔的笑意,“你们是王爷信得过的,谨慎仔细是你们的长处,这样处理很好。”
徐悦静了须臾,对穷已道:“你小心在远处盯着,别漏了影儿,也不必做什么,就看着他和什么人来往。”
穷已点头,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已经不见了踪影。
灼华捏着衣袖上的竹叶绣纹磨砂着,淡声道:“这个人看着不起眼,落在人堆里也没个特点,四十的年岁靠着资历熬到了同知的位子,即便那日起了冲突也是半点没惹眼,所说所做皆在情理之中,没想到却是个杀伐果决的狠角色。”
徐悦起身去屋里矮几旁的描福寿长安纹的盒子里取了一粒水底形状的旃檀香,放在错金的鸱吻香炉里点燃,盖了盖子摆在明堂的首座小桌上。
青烟袅娜,散在空气里,凝神静气。
他缓缓道:“越是大事中不打眼的,有时候越是个狠的。藏拙数十年,在李锐身边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