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潋滟风华。
灼华垂散着青丝坐在软榻上,半伏在窗台痴痴的望着那一轮明月,模糊的视线替那轮月朦胧了一圈朦胧的光晕,耳边是徐悦沐浴的声响,水声泠泠。
她一笑,垂眸见自己的影子落在身畔,默默想着,月影成双,岁月静好,大抵就是这样的吧!
只是不知这样的静谧安稳,能维持到几时了。
徐悦换了一身玉色的寝衣从净房出来,看见妻子望着窗外,嘴角挂着一弯浅笑,他不由跟着一笑,双臂撑着软塌,倾身将下颚搁在她纤弱的肩头,“瞧什么呢?”
抬手对空描了描趋近月圆的月亮,“月色不错。”忽起了顽意,一回首,去含他的唇瓣,搂着他的颈,学着孩儿的语调,娇软道:“想要爹爹抱。”
徐悦搂着她的腰肢,本也是想要抱她进去的,乍一听,也不知怎么的,心头窜了一阵酥麻微紧,膝盖一软便伏在了她身上,耳根子整个通红起来。
灼华仰躺在软榻上,乐不可支的看着丈夫整个耳朵都红了,觉得有趣极了,昂了颈,去含他的耳垂,竟是烫的了。
便忍不住的笑意在他耳边连着叫了好几声。
徐悦声音紧了紧,一开口却是结巴了:“你、你别这样叫……”
灼华抬手勾着他的下颚,舌尖又一下没一下的扫着他的唇,扬眉道:“怎的,还羞耻了呢!谁每每总逼着我叫哥哥来着?这会子便是受不了了?”
“那、那如何能一样。”脸都红了,徐悦闷哼了一声,抓住身下那只作乱的手,“灼华,你、你别这样……你的伤还未好。”
翻过身,灼华压在丈夫身上,清丽的眉眼旁染了粉红的桃色,眯眼的风情韵致风流,食指扣着他的衣襟故意逗他。
反手关上了窗,解了他的寝衣,柔荑在他线条分明的胸膛上缓缓游走,点起燎原星火,所到之处,指腹下无不滚烫炙热,“你没有受伤呀!”
怕扯到她的伤口,徐悦不敢与她反抗,只能顺着让她坐在自己小腹上,捉了她的手,心如擂鼓的粗喘着,无奈道:“别玩了……伤未好,不能、不能行房,会伤到你的。”
灼华俯身挑眉,扣了他的手压在两侧,柔软的唇瓣含了他的,一吮一吮,“那就、亲亲……”
她的吻如蝴蝶轻柔,一下又一下的若即若离,每一下她都要抬起头望他一眼,粉色的唇瓣上沾了莹亮的水润,看起来清妩缠绵至极。
徐悦如何受得住这般挑逗,挣开她的手,撑坐起身来与她相拥相吻,双手在那丝滑如肌肤的寝衣上游走,结果寝衣滑落,她饱满的胸脯便紧紧贴在了他的胸膛上,柔软的微凉。
灼华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此刻身下有位小兄弟正昂首挺胸着,热切的隔着衣料顶着她,在热吻的间隙里,她盈盈绵软道:“它、站起来了。”
徐悦一把将人抱起,平放在了床上,血脉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