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照的明亮。
手掌滚烫的温度从软绸透过,落在她的身上,灼华满面通红,要自己来,可这家伙不肯,偏动作又慢的很,擦到大腿内侧时更是羞的她不知该怎么站才好。
眼神不小心扫到那位昂首挺胸的小将军,惊了一下,赶紧撇开了眼,再不敢看身前这个光溜溜的人。
直到徐悦自己穿上了裤子,灼华才敢抬眼,目光落在他胸前的疤痕上,那乌沉沉的颜色终于淡了下去。
徐悦抬起她的手,为她穿上长裙,这些琐碎的事情他很喜欢为她做,做的也很好,这样的小事总能让他们更加亲近。
捧起掩在小衣里的长发,慢慢抚顺,他问:“我伤疤上的细小咬痕便是那蛊虫咬出来的么?我说起,你还说我被蚊虫咬的,偏我还信了你的话。”
灼华眯眼一笑,指腹拂过疤痕,缓缓道:“蛊虫一旦咬下才会释放毒液。”
徐悦疑惑:“为何我没有察觉你何时拿那蛊虫出来?”
伸手替他将中衣的结系好,灼华抿了抿唇,睇了他一眼,含了抹得意的笑,“我在口脂里掺了迷药。”
徐悦噎了一口气。
这阵子总是睡得特别沉,有时候还比她醒的晚些,他只以为这阵子旧伤复发,吃了汤药的原因。
难怪,他瞧着她伤口好的艰难些总是忍着不去碰她,她却总是追着逗弄他,到了夜里非要和他亲吻缠绵一通才肯睡。
竟是这个缘故了。
而他自来不对妻子设防,即便奇怪自己总是睡得昏沉,却又哪里会想到妻子竟对自己下迷药呢?
徐悦握了她的手:“我想看看那蛊虫。”
拿了轻薄的袍子给他穿上,细细将系好腰带,再把坠了同心结的暖玉佩在腰间,便又是一副温润如松的模样。
灼华牵着他回到床边坐下,她则单膝跪在床沿,探了身子从床尾的熏笼里取了个错金博山香炉出来,递到他的手中。
徐悦看着每日都看得到的香炉,从未想到,那蛊虫竟就在眼皮底下。
到底,还是他不够关心她了,若是在发觉她的不对经时执着些去问去探究,想来也是能问出来的。虽替不了她痛,至少不会如此无知无觉的呆在她身边,而不知她经受这什么样的折磨。
他揭开盖子一看,里头赫然一条极细,约莫一指长通体墨色、形似蜈蚣的多足蛊虫团成一团,静静蛰伏着。
感知到光亮,蛊虫开始暴躁的在香炉里窜走,足部尖利,在内壁刮出细微的沙沙之声,叫人听着忍不住头皮发麻。像是在示威,朝着光亮的地方暴露起尖锐的牙齿,那牙齿尖细而长翘,隐约可见阴森毒光于顶端闪烁着幽光。
肉眼瞧着便知是个毒物,而这个毒物却是她以最为脆弱的心房养着的。
握着香炉的手收的紧,紧的有些发颤,手背的青筋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