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却是她们根深蒂固以为这才是一个贤良淑德的妻子该做的。
而云海和柳扶苏,要说他们爱不爱自己的妻子呢?明眼可见,是爱的。
只不过他们更爱自己。
李郯吃了几口茶,就又忍不住的问道:“往日不是说不肯总是黏着他的么,最近怎么到是隔三差五的往镇抚司去了,又是下雨天接人,又是送吃食的。是不是为了你要把他让出去的事吵架了?”
李郯的伤怀总是来得快去的也快。这样的性子,是极好的,从不自我为难。
“他若是与我吵架,那才有意思呢!”灼华无奈的摇头,笑道:“就是跟我计较起来了,一天天的闹小孩子脾气,要我多关注他。我只好多顺着他一些了。”
李郯兴趣十足,“真是看不出来啊,徐大人一天天的端和气舒,跟谁都是一副温润佳公子的模样,竟也有闹小孩子脾气的时候!说出去谁信啊!”
灼华笑盈盈的皱了皱鼻:“小气,这家伙可小气的很。”
李郯不无感慨道:“你也够可以的,几次三番为了徐悦连孩子都不管了,居然拿自己的身子炼蛊虫。回去我与姜敏说起,问他会如何选,他只瞧着我说,那就一起死罢!”
她嘴角漾了一抹春水柔情,“他从不曾与我说过什么好听话,却是如今才晓得,原来这世上还有真正的痴情种。只盼我们这样的人生一直走下去!”
灼华浅笑微扬。
人生若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那便是最好的结局。
李郯又道:“不过有解药了,做什么还由着徐家人去南宫璃那里提亲。”
静姝端了冰碗子来,牛乳香甜,冰块相碰,伶仃作响。
拿软巾子擦了擦手,灼华端了冰碗舀着吃了两口,去腻解暑最是好。
她摇头道:“拿蛊虫解蚀心草的毒不过古书记载,有没有成功也没有记得详尽,我和阿翁也没有把握,赌不起。”
可又不想亲手把他推到旁人身边去,所以,只能“委屈”自己,让他选。不过这话还是不要与旁人说了,自己关门来当做闺房之乐也便是了。
李郯瞥了瞥唇,“也是。我就想呢,徐悦当年费那么多心思把你娶进门,怎会如此轻易变心。若是你不帮他选,他哪里肯娶南宫璃了。倒是徐家人,你可追了徐悦去,她们却逼你点头。果然了,情分和血缘,都是不一样的。”
灼华无所谓的一笑,“所以,如何做比,也就不必做比。”
贪凉吃了冰,结果小日子提前了几日,傍晚闹起了腹痛。
徐悦下衙回来就见她窝在软塌上,缩成了一团,明明屋里有冰雕,却还在淌汗,脸色也不大好,心里一急,忙将人抱起来搂在怀里,“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秋水端了红糖姜茶进来,回道:“姑娘小日子提前了,午晌里吃了冰,这会子闹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