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让儿子去到富庶之地,下半身安安稳稳不失是一个好法子。
倘若真有那一日,她这个生母也已经努力过了。
终究,她还有其他的儿女在的。
希望,灼华能拦得住他再次靠近的脚步吧!
“我知道,我、知道……”
灼华有些茫然的望着天机白云悠哉。
至于皇帝会不会暗中查证此事,而查证之后会如何了结了他,便也难说了。
只是这样的事有辱皇室颜面,即便查证了也不会大肆宣扬,大抵会让他如李锐一般“病逝”吧!
沈蓉离开后就去找了雍王府,说了什么没人知道,也没人会在意。
第二日便有请求就藩的折子便送去宫里,另有暗探散去了民间。
这样的结果他是无法接受的,自己斗了这么些年,结果却不是皇室血脉,他不敢去问淑妃,自然也不能去问,所以一定会自己去查证。
五月初二雍王离京就藩的圣旨就到了雍王府,即可启程,封地在富庶的湘州,不靠关隘不靠水,没有太多驻兵,若是安安稳稳的当着藩王,倒也是个好去处。
灼华让穷已带着徐颃去送一送,好歹也是救命之恩,往后怕是再无相见之日。
如今京中安静下来,灼华以另一种心情去体会这样的日子,发觉时光悠悠无比晴明璀璨,京中亦有无数有趣的事情去发掘。
徐悦为了扫清最后叛王余孽出了一趟京。
带着思念的喜悦匆匆回来,就瞧见妻子坐屋顶支手托腮的看着夕阳,晚霞的色彩如轻瀑般落在她的身上,拢了一层淡金色的温柔氤氲,那么的明艳动人。
他跃上屋顶,在她身旁坐下,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夕阳这样好看么?”
“回来了!”灼华见到他满是惊喜,笑如青柳依依,柔婉如蜜,“数着夕阳,等着朝阳,算着你回来的日子,自然是顶好看的了。”
“事情都处理完了么?”
“原也没什么大事,都处理完了。”徐悦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笑意沾了夕阳的碎金之色,萧萧无双的温柔,“李彧走了?”
“走了。他还会想办法回来的,野心这东西只会在压抑中越来越膨胀。”灼华与他十指紧扣,指腹细细磨砂着他的拇指,“太子威势不足未必压得住朝臣,待到陛下垂垂之日,他的野心也将压抑不住。京中朝堂何曾风平浪静过。曾经的勤王李可,后来的秦王李怀,都是被权势掌控的傀儡。”
徐悦执了她的手亲吻,细细一啃,“你做了什么?”
被他咬的痒,灼华嗔了他一眼,“你怎知?”
徐悦澄明目光望着她,温柔道:“你如何会让这个隐患留在人世威胁亲族安危。你让沈蓉去劝,不过是让他心惊之下安分离京以图后算。”
“如你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