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如何?”
陆昭看得出来这老人一身气息浑圆如一,深不可测。
能给他这种感觉的也只有玄光境修士了,所以也不敢怠慢,干咳一声道:“前辈您别说笑了,晚辈自己都学艺不精,又哪有本事教别人。”
褚英年哈哈一笑,一脸真诚地道:“小友此言差矣,所谓艺无深浅,达者可为师。
之前虽然只是玩笑之言,但我的确有意聘请小友来学府任职教习,至于报酬咱们可以详谈。”
陆昭毫不犹豫地摇头婉拒:“承蒙前辈看得起,但晚辈还有要事在身,且志不在此,只能说抱歉了。”
褚英年一脸和蔼地笑道:“小友先别忙着拒绝,此处不是谈话之地,不知可否给我这个老人家一点薄面,到我那里坐坐?”
“这……”
对方毕竟是玄光修士,又没什么恶意,陆昭微微沉吟也没有再拒绝。
褚英年满意颔首,看向包括楚天星在内的一众府院来的临时教习露出一个满含歉意的表情道:“桑云言行狂悖,有违师德,为了学府的生员着想我也只能忍痛将其辞退。
此举实属无奈,非是针对诸位教习,还请见谅。”
一众临时教习齐齐微微欠身俯首,楚天星恭敬道:“院首多虑了,桑云有此下场乃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诸位教习如此明事知理,实乃我学府之福,生员之福啊。”
褚英年欣慰地点点头:“那我就不打扰你们授课了。”
此时,旁边的中年女子俯身朝桑云查探片刻,道:“院首,他的经脉有不同程度的破裂,伤势颇为严重,需要及时治疗,否则接下来最少三个月内恐怕都难以动弹了。”
褚英年瞪了一眼徐福:“看你干的好事。”
“那是他活该,要是在城外我早就一刀送他归西了。”
徐福一脸不以为然。
“你!”
褚英年噎了一下,却也知道以徐福的性格,桑云能全须全尾已经是很克制了。
索性不再搭理他,吩咐道:“先把他带回去吧,应教司去府库取一枚‘伏脉丹’,等他伤好了直接修一份解聘书送他离开。”
“是。”
……
“就这?”
一众学生大呼不过瘾。
特别是后面赶来的学生,本以为会有什么劲爆场面,没想到却是虎头蛇尾。
说着又有人转到了陆昭身上:
“话说你们知道跟那老……前辈一起的人是谁吗?怎么看上去院首大人对他好像很看重的样子?”
“是谁不知道,不过看上去应该年纪不大。虽然他的脸被法力蒙着,但手很年轻,应该也就二十来岁。”
“真的假的?院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