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氏摆手说道:“你不用劝我,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听我讲。”牟嘉只得点头静听。伯氏继续说道:“俗话说,术,精于勤,荒于戏。但是,什么事都是过犹不及,我就是因为过于沉迷于算术之中,算来算去,反而把自己的眼睛给蒙蔽了,也疏教于弟子、儿孙,这,的确是我之过也。”顿了一下,伯氏又道:“我一生自负,自以为可以参悟天机,有通天彻地的本领。哪知自己不过是凡世间的一粒尘埃,被天地玩弄于股掌之间。可笑我一直沾沾自喜而不自知,直到快死了,才有一点觉悟。”伯氏咽了一口唾沫,看了一下牟嘉接着又道:“我知道你有疑问,觉得为师说话颠三倒四的,但是,现在有些话真是不能讲,希望你能明白。你不要着急,你还年轻,有些事,只有踩到那个点上你才能看清。”
牟嘉被伯氏说的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只是机械性地点头。伯氏抛了抛手中的那块铜牌,又笑道:“至于这个东西,它绝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宝物,这可不是传世久远的古玉,更不是彰显功名的铜鼎,这可是……。”说到这里,伯氏竟然硬生生地把话又咽了回去。伯氏尴尬地朝牟嘉笑了笑,说道:“差点说漏嘴了。”牟嘉也被伯氏弄得哭笑不得,无奈地笑了笑。
伯氏说道:“你也别怪我不告诉你,因为真的不能告诉你。不过,我能感觉到你身上和这东西可能还有某种联系,时断时续。”
“哦,”牟嘉心头一跳,眼中放出光彩。伯氏想了想,琢磨了半天,摇头道:“不对,可能是和你的子女有关。”牟嘉哑然失笑道:“和我子女有关?呵呵,我现在尚且无儿,一对双生女儿还未断奶,不知道以后哪位子女和此宝物有缘。”
伯氏哈哈大笑,不再多往下说了,他笑道:“对了,你托我跟齐候说结盟或结亲的事恐怕是要往后拖一拖了。你看现在齐国事情这么多,根牟国又那么远,恐怕一时照顾不过来……”。
牟嘉叹口气说道:“师父你不说我也知道,只叹我根牟国国运不佳,一时半会儿和齐国攀不上关系。回去后我自会跟我主说明。”
伯氏看了看牟嘉,似乎欲言又止,最后说道:“我最近参演天机,觉得你们根牟的国运的确不是很好,以后可能还有凶险的,你准备怎么办?”
牟嘉楞了一眼,半晌说不出话来。他是多聪明的人,岂能品不出师父话中的滋味?牟嘉长得非常好看,一张俊脸,英气勃勃,却又透着一股不服输的精神。他站在那里想了想,淡淡一笑,说道:“好男儿生于天地之间,悲天悯人,但尽人事,不问天命。”伯氏抚掌笑道:“好,就是这样。大丈夫于天地之间就是要顶罡风,搏激流,无所惧怕。我虽无日月之光华,不比山河之壮丽,但我一瞬之熠熠,同样可以葳蕤天地之间。”
伯氏说完,绕过棺材,去侧室取了一对剑递给了牟嘉笑道:“这对剑我早都为你准备好了,此剑为新法所铸,用的好了,将有莫测之威。虽然为师不能为你改变什么,但是这对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