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包扎一下再走。桑芩和既望近距离站到了一起,只觉得公子身上锦衣华服,香气逼人,自己相比之下只是个采桑的农家女,自卑加上羞怯,又不自在起来。她红着脸,吱吱呜呜地扯了个谎,说自己家里还事,急着要赶回去。既望见她态度坚决,遂不再阻拦。不过,他拉过了桑芩的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帕子,替她简单的包扎了一下。
“这块帕子是麝香熏过的,送给你,扎上好得快一点。”
虽然那个时候,还没有“男女授受不亲”一说,但是被既望牵了手,桑芩的脸几乎都要红到脖子根了。
“哎呀,你慢点走,别又摔了。”既望关切地喊道。他冲桑芩招了招手,可惜人家早已跑远了,只给他留了个背影。既望无奈摇了摇头,随门父又回到了虞庆的府中。
不远处,一双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发生的一切。这双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火焰。不是凡间烟火,不是五行之火,而是,可以杀人的,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