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的样子,心一软,又回到了她的身边。哪知寒玉是装的,一把薅住既望的耳朵,“夺”、“夺”、“夺”,使劲敲打。
既望暗暗叫苦,连忙求饶:“哎,别、别,我认错还不行嘛。这不是跟你说正事了吗?你怎么不听我把话说完?”
“好,你说!”也许寒玉是打累了,气呼呼地放开既望,脸上霞光万道。
“好了,好了,咱们长话短说,”既望不敢再饶舌了,“我看到有两三个家伙,身体起了反应,想对你做那事!”
“嗯?”寒玉眉头一皱,“怎么可能,隔着衣服都能看出来?”
“嗨,熟女!”既望心头暗叫:倒霉!早知道她这么门清的,我直接说不就得了呗,想委婉点说,还被人打了一顿。
寒玉要是知道既望的想法,估计也能被他气乐了:你怕不是对“委婉”的定义,有什么误解?
寒玉看了一眼既望,脸有点红,她不想再和既望探讨细节了。这家伙的名声太坏,自己不他绕进去。
“嗯,就算起了色心有怎么样?本姑娘长得漂亮呗。”寒玉的脸板得平平的,说话也不经过大脑。
“问题是这家伙是个麂子,”既望看了寒玉一眼,朝地上的尸体一指,然后又指了另外一个尸体,“那家伙是个猪。什么时候,麂子和猪,都对狗感兴趣了?”
寒玉不说话了。她总算听明白既望想表达什么了。
“唉!”寒玉幽幽地叹了一口气,“麓北还是太落后。我们那里的人,见识太低。”寒玉停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一些事情,很快,她接着说道:“现在想想,麓北的人,真是太淳朴了。他们对外界的看法,只停留在我们麓北上三门、下三门之间相互关系的处理上。其实,世界之大,哪里是兔穷可以想象得到的。”
“什嘛!?”既望嘴巴张得老大,可以塞进去一个鸡蛋,“那你的意思是,既望说错了,跨种族之间,是可以通过人形那……个的了?”既望害怕被打,结巴了一下。
“原则上,自然是不行的,”寒玉一脸正气,仿佛给小学生上性启蒙课的女老师,“当然,”女老师放缓了一下语气,“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事。有些恶徒,他们本身已经修形无望,或者想惩罚、破坏别人的修形,那么,他们这样做也是有可能的。”
“不是说,这样有可能对自己已经修成的形,造成严重的破坏吗?”既望瞪大了眼睛,有着旺盛的求知欲,并且,还勤于思考。
“嗯,我只是这样觉得会有这种可能。”女老师很害怕课堂上有这种刨根问底的小男孩。她会很慌。
既望看着寒玉眼神闪烁的样子,很想笑。他心说:看你一本正经的,整天都想些啥呀?这么前卫的话题,你都做过这么深入的思考,还真是能装!
不过,有了前面被暴打的经验,既望已经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