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儿给抢了去似的。
帝晨儿给他倒了茶,这老东西也不喝,就是看着那白布下的两柄剑,在那里似看女人一般的看着。
等了许久后,坐在凳子上喝着闷茶的帝晨儿忍不住问道:“你就打算这么抱一夜?睡觉也抱着?”
齐老头儿抬头看他一眼,“你管得着吗?”
“……”帝晨儿咂咂嘴,“呦,齐老头儿,您这是哭了,还是这屋子不挡风,让那风沙给眯了眼呐?”
“去去去,臭小子敢打趣儿老子?”
“反正这也是事实,咋滴?刚才还那么洒脱利落的,怎就一下子管不住了?”帝晨儿叹了口气,哎呀一声,“齐老头儿,你这故事也不短吧?反正闲的也没事做,不如……你跟我唠唠?”
“唠个死人脑袋?”
齐老头儿摆摆手,“不唠不唠,你要是闲的慌,就去找那肥娘们儿,她不正寂寞的等着你呢吗?”
帝晨儿翻了个白眼,钻到那床上,往那儿一趟。
“不唠就不唠,小爷睡觉!”
这次齐老头儿倒是没有搭腔,自个儿坐到那凳子上,将那盖着一层白布的木盘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抬起袖子往眼睛上擦了擦,喝了口茶,叹了口气,看了一眼那窗外……
——
夜里,房间内的烛火早就灭了,齐老头儿一直坐在那桌边坐到现在。
他总是时不时的看向那窗外,然后站起身想要去做些什么,可是未等走半步,就又坐回到了那凳子上。
像是在纠结着什么。
躺在床上的帝晨儿眯着眼睛看他,看的都着了急。
这老叫花子倒是坐不住了。
“小子,知道你没睡,跟我出去一趟,如何?”
“嘿,你早说嘛,等得我干着急!”
帝晨儿猛地从床上坐起来,赶忙去穿靴子。
齐老头抱着那木盘走到窗边,“咱提前说好,我带你去,你一句话不说,可行?”
“你想憋死我?”
“行不行?”
“行!”帝晨儿穿上鞋子,跺了跺脚,走到齐老头儿身后,“从这儿走?”
“恩,从这儿走。”
话语间,齐老头儿已经从窗户跳出,接连几个踏步借力,落到了那对街的一房檐上,手中拖着的木盘上,那白布纹丝不动,连掀都没掀起一脚,似是被什么给压着一般。
但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压着它。
帝晨儿跟上去,齐老头儿飞檐走壁,轻功了的,眨眼间已经踏出去好远。
这一路未停,却和帝晨儿想的不一样。
本以为是要去那城主府呢,可是这老叫花子却是朝着城外行去。
帝晨儿纳了闷,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