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摇了摇头,面色坚定,“要去一起去,俺不放心!”
晨儿欣慰一笑,微微摇头,“不行,你留下照顾南宫,我不想因为我们而害了他。”
说着,他的手中已显出了两柄浮尘,递送到了袁淼的手中,他面色肃然,“这里都是他的眼,我不能让你们现在就去了淋漓,他会立刻杀了我们的。淋漓之镜你先收着,若等待期间他有坏心思,那时你们再走,若狐族之内也无法医治的话,便大军杀来,不顾一切!”
袁淼欲要反驳,晨儿已搂住了他的脑袋,附耳一遍一遍的重复着淋漓敞开的口诀,一遍一遍又一遍。
袁淼愚钝却始终记不住繁杂而又拗口的口诀,也无法掌握晨儿口头叙述的开镜心法,这急坏了晨儿。
眼见着天已近了黄昏,晨儿满头是急汗,却又不能放心,袁淼也恨自己的脑子笨,可劲儿的锤着自己的脑袋。
这该如何是好!
不知所措之时,忽然间,门外传来了晁林的闲闲之音,“你要考虑到何时?天都快黑了,老鼠也已蠢蠢欲动,你这只懒猫却停步不前?放心去吧,爷自会守着信用,不伤了南宫家的公子~”
“你知道他!?”
晨儿愤然跺了脚,朝着门外一统怒吼。
“自是知道~”晁林的闲闲笑语已渐渐远去。
“他娘的!”袁淼咬牙切齿的谩骂了一声,旋即又看向了更为愁眉苦脸的晨儿,“他奶奶的,戏弄俺们!?咋办?身份暴露了,但……但南宫不能……”
话还未尽,晨儿便已夺门而出,“淼哥哥,你守好了,无需害怕,静等我归!”
袁淼欲拦他,可是他出了门便没了踪影,弯弯绕绕的路可真是难了袁淼去寻的心思。
晨儿愤愤然的走着,凭着记忆也很难琢磨怎么走出去,饶了好半天,那伙计急急忙忙的抱着一袭夜行衣来至了他面前。
“我家爷给的,他吩咐过了,说您呀~是贵客,也是柄敲响南宫家深府大院儿的利剑,他要你暂且不可暴露身份,正如我家爷腰间的那块青丘的美玉一样,若识的人多了,便成了争端之祸,时机不到,万不可多言只字片语~”
晨儿呆呆的接过了伙计递来的夜行衣,眼眸中泛着团团的迷雾,他狠狠的跺了跺脚,“你家爷又知道!?”
伙计只是笑,“爷说了,小的为您引路,天亮前回来便是,小的就在楼门口等您归。”
看着伙计的笑脸,晨儿心中愤愤的谩骂了不知多少句,这才急急忙忙的穿上了夜行衣,跟着那伙计出了门。
在门前他驻足叮嘱了伙计一声,“若再归时不见了我两位哥哥,勿怪我一把火烧了他这采春楼!”
伙计笑语盈盈,“老爷还吩咐了,说您要是说了这话,小的便传:爷家大业大,不怕你烧,只是火易烧身,恐再难独善其身,也怕你呀误烧了你的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