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怎么了,父亲给你说了什么?”
王洛一五一十的把王铁山的话复述了一遍。
他说完之后,突然发现一旁的王渭一声不吭。
“怎么了,二哥?”
王渭满脸通红,破口大骂。
“那群京城的穷酸学生,简直就是欺负人,知道老子只是一介武夫,非让老子作诗不可。”
“那你做了吗?”
“拗不过他们人多。。。”
“所以你作诗了?什么题材的?”
“咏太山”
“挺简单的一个题目啊?怎么了,二哥,你做不出来吗?找人代笔也行啊?”
王渭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在好奇的王洛再三追问下,才吐露了实情。
“那不是我喝多了,非要自己露一手吗?”
“那你做的什么?”
破罐子破摔的王渭终于不再藏着掖着,给王洛复述了一遍他当年的光辉事迹里最辉煌的一页。
“远看太山黑糊糊,
上头细来下头粗。
如把太山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