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纸太厚了!而且厚薄不一,若能薄如柳叶,也许会细腻很多。你是如何制取的?”智朗仔细打量着那纸,说道。
植物纤维倒够细了,不过手艺显然不到家,纸的厚度都赶上贝壳了,而且厚薄不一。
“只是把树皮浆用水泡散,接着摊在木板上晾干……这纸已能写字了,我正打算多做一些,记录所闻所思,成书流传下去。”刘叔章满眼放光的说道。
智朗轻轻弹了弹那纸,自顾自的摇头道:“怪不得,制取的方法错了!该用平滑的细帘抄取浆水,再揭下晾干的。”
他对造纸工艺是有些耳闻的,大概是用细密的帘子抄取纤维浆,接着在平台上一层层摊平,再揭下细帘晾干再烘干。
刘叔章听的连连点头,“家主说的是!”
智朗把手里的纸收到袖中,拍了拍手,说道:“此事重大,你就不要在这做了。城中工坊那里还有地方,我再帮你找几个弟子,你就专心改良这纸吧!”
“啊?那……那学堂呢?”刘叔章有些紧张的说道。
专门去做纸,这显然不是他的本意,就像大家赚钱是为了花一样,造纸是为了自己书写方便啊。造纸?那他不是成了工匠了吗?
“学堂……你自然还可以去。不过,你的授课量少一些吧,这造纸是大事!”
“唯!”刘叔章连忙答应道。
从刘叔章那离开,智朗就乘着车驾,缓缓出了城门。
“今早屯留可有消息过来?”智朗看向一旁跟随的亲卫。
“并无消息!”
智朗抬手指了指屯留方向,说道:“往卫黎那送一封信,让他派人去一趟林乡,探望一下那位老朋友。”
“唯!”
车驾出了城,就往城北而去了。
不久,他们就到了地方。智朗抬头看着眼前的宅院,心中不由得感慨,院子没变,但人却改了。
院外有一队守卫,智朗下车走过去,立刻有人迎了过来,行礼道:“家主!”
“这院中人,如何了?”智朗下巴微微朝院子扬了扬。
“这……”那守卫面露苦涩,说道:“数月以来,仍是时常吵闹,院中的仆妇更苦不堪言。”
智朗有些无奈的点点头,抬手示意他打开大门。
大门打开,智朗扫了眼院子,只有几个仆妇正在换洗衣物。
“家主!”看到是智朗,几个仆妇大为惊喜,连忙过来行礼。
都是薪城人,智朗甚至也认得她们。
问了几句情况,几个妇人顿时大吐苦水,都是说那赵女如何骄横的。
智朗听的头疼,只好打发了她们,继续往后院去了。
等穿过一道拱门,智朗有些惊讶的发现,原本空荡荡的院中已经成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