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听得她这话,皇帝睨了她一眼,笑道:“这是怪朕给你安排的事儿多了?”
“哪儿能呢。”
赵凰歌笑的眉眼弯弯,顺着他的意思在位置上坐了,方才道:“忙有忙的好,清闲也有清闲的好,况且是您说的,我现下病还没好利索,可不是得休息么。”
小姑娘满脸笑意,瞧着兴致盎然的,又问皇帝:“您怎么想到叫我来了,可是有什么事儿吩咐么?”
皇帝只道:“没什么大事。”
但他话虽然这么说,不过片刻,到底还是问了起来:“白家的事情,你知道么?”
赵凰歌自然知道,且还是刚知道的。
但如今皇帝问她,她只笑吟吟的问道:“您不是才处置过么,我自然知道的呀。”
“朕说的不是这个。”
皇帝索性将话挑明,将那奏折递给她,道:“你且看看。”
那上面写的明晃晃的,都是参奏以白家为首的几户清贵,且好巧不巧的,正与皇帝先前处罚的名单重合。
赵凰歌了然一笑,道:“皇兄这是怀疑我动了手脚,以泄私愤?”
她将话直接挑明了说,皇帝反倒是有些哑然,好一会儿才道:“朕没有这个意思。”
但他叫了赵凰歌来,说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也唯有这个意思。
赵凰歌垂眸,遮住神情里一瞬间的复杂,再抬眼时,已然满是正经与无辜:“皇兄,您先前叮嘱的话,河阳都记得真切呢。”